没过多久那青铜脉棺真的‘吱呀’一声棺盖大开,事发突然我立刻屏住了呼吸,有这种反应归功于平时英叔电影看得多了。
见我沉默不语,白寻转过身子看着棺中之人说:“他有根支架,只要这家伙坐起的身子挨到棺盖内的机关,石壁上的楼梯就会出现。”
回神望去令人胆寒的情况正在发生,这时我才顿悟白寻‘使诈’的原因:白寻并没有害我的意思,踹飞我是为了让我脱离被包围的局势。
听到鸠子的话我诧异万分,于是连忙将手电光照向了坑壁,那里果然和鸠子说的情况完全吻合,只见墙壁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块块整齐有序的石块,这些石块围着石壁绕了一圈并且形成了的阶梯,显然鸠子就是顺着石梯找到了我和白寻。
白寻在‘落荒而逃’的过程中把手电放在了青铜棺旁的地上,所以我根本看不到对方究竟窜到哪里去了,一人独处时的恐慌让我根本无法集中思想去考虑问题,但是当下我还是先退到了墙边,这样最起码身后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如果你确定要站在那个位置,出了问题别怪我没提醒你!”白寻察觉我有意跟他拉开距离,冷笑着说道。
处之泰然的白寻站在铜棺之上静静的看着即将扑杀我们群尸,那姿态神似一位导演在审查着丧尸出笼的所有细节,而我并不觉得在这要命的节骨眼上会有什么好戏,况且此时我的心思全在如何见缝插针冲出重围上……
虽然落地时老子的屁股火辣辣的疼,但是我究竟咬着牙关站了起来对白寻大声叫道:“现在跑还来得及,我掩护你……”
白寻的每一个决定总会让身边的人措手不及,所以我在提防尸群时,还要留意这家伙会不会瞬间变脸拿我去投食。
靠着墙壁的我果然找到了一些安全感,就在这时我清楚的看到一只干柴般的枯手从棺内伸了出来。
心里正在叫嚣着,却见枯手修长的指头使力一撑,一个黑色的影子直接从棺内坐了起来,不等我冷静下来我身后的墙壁突然发出了震动感,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神经紧张出现了错觉,谁料震感逐渐加强背后的石壁上竟然顶出了一道道石条。
见此情景我浑身的汗毛全部诈了起来,为了防止自己失控惊叫出声,我还不忘用手捂住了嘴巴,然而让人费解的是那枯手就一直搭在棺壁上不见任何动静,我心想‘什么活尸、血尸、僵尸!站不起来的都他娘的是废柴!’
经验告诉我对方的正经往往是没安好心的变现,想到这里我便本能的拉开了与白寻的距离:“你干嘛?别再想把我当沙包丢来丢去,我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
白寻闻言看着我狡黠一笑,说道:“叶沐,我做的每件事情都需要一个必然作为支撑……”
在我送死的过程中白寻并没有出来阻拦我,想必我所做的正如他所愿,因为白寻上次的计划并没有出现任何差错,这使我心里稍微有了一些底气,想来朱雀鎏金铺首正如鸠子所说那样是权利和身份的象征……
此时的白寻靠着青铜棺看我,而他身后的棺中人依旧保持着坐起时的姿势,如此便可得知刚才我经历的事情都是假象,想着想着我就来到了白寻身边,对方见我一脸怒气开口说道:“我之前说过眼见未必为实!”
白寻回答道:“有因必有果,我想看看你接下来会做什么?可惜……”说到此处白寻的目光绕开了我看向鸠子,显然他觉得鸠子出现的不是时候。
对方话还没有说完,我便沉不住气抢话道:“难道我的死就是你计划中的一个必须吗?”
“滚开!”慌乱中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我手里果然没有朱雀铺首,如此说来刚才自己真的突发癔症:“这里不对劲,我们几个不要分开。”说着我示意鸠子背起大伯。
“劈柴?能否告诉我你在干嘛?”
口中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白寻将扎在手腕上的止血布取了下来,此时此刻他的手就像刚从血浆里提出来的一样,而对方放血的行为无疑是在挑衅脉棺里的东西,看到这里我不由为其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