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白寻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唐瑾瑜对我说道:“她下去十有八九是上不来了,如果你不觉得可惜的话那就带着这丫头。”说着他又看向了横眉怒目的唐瑾瑜:“别怪我丑话没说到前面,下去后很有可能会一臭万年,你考虑清楚。”
白寻说这片杉树林其实并不是毫无作用的被栽植在这里,而杉树最大的特点就是耐水性差,故长期积水或排水不良之地不宜栽植这种树木,其实这就跟卫生纸吸水性强一个道理。
离群后的两个人神秘兮兮的说着什么,在交谈过程中叶旧双手臂且蹙眉呈沉思状态,这两人归队后我明显感觉到叶旧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重,见此情景我便问道:“哥,怎么回事?”
正当我们研究用古木造棺的传说究竟可不可信的时候,一股刺鼻的恶臭味扑面而来,要不是自己及时捂住了口鼻这一下我必吐无疑:“我靠,确实够臭。”说罢我便看向了白寻。
这个节骨眼上神色凝重的白寻确实影响到了我的情绪,能使这冷面邪神如此紧张的情况必然严重,而且能散发尸臭的尸体死亡时间绝对不会太久,这么说来我们脚下一定埋着许许多多的半腐尸骸,正是意识到了这点我突然觉得自己被莫名的寒气裹体。
“不对,这里并不是万爷给我们标出的地方!”叶旧一手托着地图,另一只手指着树林旁的山腰继续说道:“翻过前面的山头才是我们的目的地,大家抓紧不能再浪费时间了。”说话间他还不忘巡视四周的地形,似乎是在寻找可以绕开前面杉树林的出路。
白寻并没有搭理已经变身为母老虎的唐瑾瑜,此时的他招呼着桑孟还有六指就地打起了盗洞。
一顿饭没吃完我便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正在逐渐的恢复,这种情况足以说明那支能量在我体内起了药效,同样恢复精神的叶旧意识到众人不能继续浪费时间便命令大家收拾东西立刻上路……
“树流血?莫非此树成精了不成?”说话间,我嗔目结舌的看着从刀柄上滴下的粘稠液且晃了神。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有种道不明的滋味,那一刻我更加确信等到真相浮出水面的那天,第一个被击垮的人兴许就是白寻……
一边的鸠子并没有听懂桑皛的意思,此时他的目光还停留在那一锅肉上,可是我和唐瑾瑜两人却是面面相觑,同时我心里暗骂这桑皛简直就不是人,要不她怎会说出用活人果腹的话来,一想鸠子这货在桑皛眼里竟是食物,我心中的寒意就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我们现在闻到的尸臭味其实就是杉树从地宫里排出的废气。”见我默不吭声,白寻便继续说道。
一行八人又在山里穿梭了一个昼夜,期间叶旧派六指前去探路,可是待对方归队时他的脸上却出现了难以言喻的复杂之色,不等有人开口询问六指却拉着叶旧向一边走去。
白寻的话犹如给我当头一棒,一切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就算此地是一个坟场也不该有如此恶臭,可是我们置身的这个杉树林却是臭气熏天,所以矛盾便摆在了桌面上:这让人作呕的尸臭到底从何而来的呢?
“其实那个风水先生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据说上了年纪的古树都会有灵性,用古木铸造棺材能使尸体千年不腐的观念也不是一两年形成的。”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白寻突然从腰间拔出了那把‘廓尔喀’弯刀且直接将刀刃戳进了杉树的树干之中,对方的力气之大竟然戳穿了大腿粗的树干,紧接着我眼前上演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一幕,可是眼下的情况却显得格外的诡异:白寻刀刃插入的地方赫然流出殷殷红血。
对方此话一出我便不加思索的点了点头,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对白寻的话这般深信不疑,说到底此人对于我来说还是一个陌生的家伙,他的背景、他的故事我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但自己却没有理由的愿意相信这个不近人情的怪胎。
当我寻思着该以怎样的方式跟这个直肠子沟通时,对方却继续说道:“如果我说自己也不知情,你会信吗?”
按理说我对于这些事情应该恬不为怪了,可是事实上眼前的一幕还是让我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于是我便问道:“白寻,我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
对方话还没有说完,鸠子便一拍大腿连连夸赞:“桑妹子就是善解人意,知道我胃口好给予特别照顾,我说大妹子待会下了地鸟爷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白寻说自己小时候经常见李秉厚独自一人到离家不远的山谷里唱这首曲子,在白寻的记忆中爷爷只要从那个地方回来就会闭门多日足不出户,直到白寻长大老爷子就开始教他唱这首填词古怪的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