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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编钟敲击声就是天霸用头撞出来的。”白霁亭用手遮住口鼻幽幽说道。
白贤尊听了我的话后侧目看向了白霁亭,而此时的白霁亭一脸无谓与不屑之色,接着他便口气嚣张的说道:“我倒是想见识见识是什么鬼东西秒杀了我最能干的兵!”
听到有人说话我激动不已,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说‘带我进来就会带我出去’的叶旧,然而回头我不仅仅看到了堂哥,同时出现在楼梯上的还有白寻、鸠子、唐瑾瑜等人。
见过几具尸体我便不可一世的认为自己的内心承受能力极其强大,可是当我正视眼前的葛天霸后却发现以前确实是自己夜郎自大了!
“你把话先说清楚了,那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情况?”我认为这个节骨眼上并不适合置气便上前岔开了话题,要知道能给白家人做事的人就算见鬼也不至于被吓成这幅德行,最起码我是没见过桑皛有如此丑态。
对方话还没有收音我就看到白霁亭用一种可以杀人的目光瞪着丢魂之人,良久之后他竟然冷冷的冒出一句让我差点给跪的话:“你被解雇了!”
回头正想察看其他人情况却见白霁亭带着一副大到夸张的隔音耳机站在不远处,见此情景我不由暗骂:‘靠!挖人老坟还不忘陶冶情躁!’
听完对方的描述我觉得身边的温度骤降,那一瞬间我全身的毛孔被一股寒意填满,已然不知所措的自己只能询问白家叔侄:“是否清楚什么情况?如此短的时间已经死了两个,按这个速度不出几分钟我们也将排队‘归西’!”
对方闻言定了定神然后大概描述了自己看到的情况,此人说葛天霸和张齐确实已经死了,因为这两人脑袋淌出的血已经染红了他们整个胸口……
白霁亭并没有搭理我,只见他凝神蹙眉的沉思着什么,趁对方神游的时候我则走到了编钟跟前准备好好的观察一下这价值绝对不菲的古物:
等到‘地震’过去后,我心有余悸的问道:“什么情况?好端端的地面怎么突然长出了一个‘瘤’?”话虽是这么说的,但是我心里清楚可能是自己刚才敲击编钟的时候凑巧触动了什么机关。
“你们看!”
在我暗爽之际,白霁亭却从腰间拔出了手枪且迈着大步径直走向了编钟,对方无所畏惧的样子帅到掉渣,他的镇定和胆量确实让我望尘莫及,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要知道老子仅仅是看了葛天霸一眼便退到一边干呕起来,呕吐的冲劲被压下去后我破口大骂道:“我靠,那谁谁谁人呢?你丫什么眼神?说什么满脸是血,这他娘还能被称之为脸吗?”我相信换做是谁目睹如此恶心的一幕必然和我同样反应。
然而对方在编钟旁呆了半分钟不到竟然仓皇的逃了回来,立足未稳的他几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死、死了、满脸都是血!”
不知为何听到青铜器敲击发出的声音时,我脑中突兀浮现出桑皛海吃蛐蟮尸体的那一幕,不过这种记忆拼凑出来的画面在我用手堵住耳朵后立刻消失。
怪不得那名叫葛天霸的鳖孙敢用枪肘子将我脑袋打开花,原来此人仗着自己是白霁亭的心腹才会这般跋扈,同时老子心中嘲讽:‘就这种草包也能算是高手?真不知道这群人是靠什么活到现在的!’
“如果你们也想摄魂曲为自己奏起那就炸了这口棺椁!”
但是他的话确实让我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怎么可能?你倒是撞一个让我看看,估计你小子一脑袋磕上去不是被撞成二傻子就是直接歇菜……”话没说完我便识趣的闭上了嘴,因为当下同时有四五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
即便自己被‘禁言’可我仍旧觉得口中所说句句在理,众所周知编钟属于古代大型打击乐器,一般奏响这种规格的东西是需要木槌的。而此处编钟的组成数量为十三枚,其个头和湖北战国曾侯乙墓出土的最大一组编钟不相上下。
对方见我盯着他发呆径直向我走来,只是这货还未近身我便听到他耳机里传出了小猪的罗氏经典哭腔,等到对方走到我面前竟然直接将部苹果手机递了过来,我随之望去就见手机屏幕上编辑着这样一句话:“用东西堵上耳朵!”然后他率先进入了‘幽冥’之中……
而后不等自己去观察白寻的表情,叶旧突然声色俱厉的说道:“白贤尊!叶沐的帐!我会让你双倍偿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