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他‘妈’都要翘辫子了,你丫还装什么霸道总裁!不过更让我嗔目的是这只被炒的‘鱿鱼’即刻开始回话求饶,想来白家给予此人的薪酬必然不低……
“过去看看!”说话的同时白霁亭用手指比划出一个前进手势,他身边的人领命后便举着手电蹑手蹑脚的向人影靠近。
“好像是个棺椁!”
一番检查之后我们便发现这口棺椁的边缘缝隙用类似铁浆的东西完全灌封严实,白霁亭也曾吩咐自己的手下尝试着用小型切割机和液压钳打开青铜棺椁,但是这些东西齐上阵的效果也不怎么显著。
我承认自己有严重的强迫症,所以当我脚跟离开最后一节台阶时自己口中读出的数字是73,如果我没有记错老话提到‘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清自己去’,而这些数字的禁忌是古人生活所形成的惯性思维,虽说这些东西没有科学根据,但是它却支撑着古人求福祈寿、驱逐凶险的传统思想。
可是看到这里我心中立刻起了疑惑,据我所知蟠螭纹盛行于战国时期,而后期的汉代、南北朝等年代也频频使用此纹饰,但眼下两组人都将此地的建造时间定为西周初期,从以往出土的西周文物来看,这个时代用以点缀的纹饰以兽面纹、夔龙纹还有云雷纹和未起飞的立鸟纹为主。
情急之下白霁亭便决定用炸药将封闭的棺椁炸出一个缺口,然后再看情况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然而不等他妄自托大的把事做了就有人站出来严声制止……
看到这里我眼泪流哗哗的往外冒,哪会有人明白老子并不是悲伤而泣而是直接被恶心哭了……
“哥!我在这里!”我一边说话一边跑向了自己人。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的那根筋打了结,慌神之际我竟然用狼眼手电轻轻的磕了一下手边的编钟,清脆的声音随之响彻整个‘宫殿’,也就是那么一瞬间脚下的地面突然震动起来,而这种地动山摇的震动神奇的让所有编钟响起了美妙的乐曲。
对方闻言立刻僵住了表情,然后他探头看了一眼棺椁方向且细弱蚊声的对我说道:“我靠,白大怎么真的在这里!”
“我说亭帅,你这个手下平时是不是有自虐倾向?”说完我便觉得自己确实用词不当,因为这种情况哪里是自虐?那简直就是自杀!
面前的编钟钟体呈和瓦型,钟的顶部有一个长方形的环纽,钮环上以蟠螭纹作为装饰,篆间有乳丁三十多枚,整个编钟所有的装饰纹路都以蟠螭纹为主。
当我把手电光转到葛天霸的头部时,跌入我眼中的却是一张血肉模糊到看不出五官的脸,那一瞬间我真觉得什么《生化危机》、《群尸玩过界》都是小孩看的动画片。
正当我扶着钟架勉强站住脚的时候便听见有人大叫了一声,随之望去我就看到不远处的地面上毫无征兆的凸起了一块台子,据我目测那个台子的大小足有两个乒乓球案子拼起来那么大……
见我还活着鸠子立刻上来赏我一个大大的熊抱,可是当他看清我的状态以后立刻破口大骂道:“我日他姥姥,你怎么被整成这幅鬼德行,告诉鸟爷爷你脸上的淤青是谁打的。”对方说话的时候我看到叶旧瞅我的目光中有抹痛心之色转瞬即逝。
说实话,听到鸠子这番话我真的很想哭,当了这么长时间的俘虏总算获救了,这种激动兴奋岂是语言可以形容的,不过眼前并不是‘告状’和‘诉苦’的时候,于是我便用唇语对鸠子说道:“白贤尊!”
白贤尊的话让我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因为之前只要见到棺椁就没有发生过好事,所以我承认眼下确实有点怂了,可是后来围绕巨大棺椁发生的事情虽然诡异却并不恐怖……
正当我沉思之际却无意看到黑暗中有两个人影傻杵在一组编钟跟前,很快我便意识到这二人正是之前下来的探子,而白霁亭见状立刻将手电光芒对准自己手下晃了晃,不过那二人却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
“以天霸头颅破损的程度来看,他确实是把脑袋撞成如此的,而且你们看这些‘暴’露在外的颅骨甚至都有些变形了!”说话间白尊贤竟然伸手将死者额头上的肉酱翻到了一边。
‘难道所有人都把此地的时代背景搞错了?其实这里并不是西周时期的遗址?而它建造的正确时间是战国甚至更靠后的其他朝代?’寻思间我的心中冒出了一系列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