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可以这么想,但是我深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心念至此我便慢慢靠近白寻尝试着将其叫醒,让我欣喜的是自己仅仅摇了对方两下白寻便睁开了眼睛,只是不知为何他的目光中有抹让人心悸的冰凉。
然而正当我感叹白寻要被坑死的时候,鸠子却突然扯开嗓子大声叫道:“叶旧!动手!”
意识到叶旧有桑皛照顾足以我便带着鸠子还有其他人前去增援,而白贤尊的计划是先将巨蛇用绳子困住,然后看是否可以一把火将其烧死,听完对方的话我觉得确实可行,于是我也接过了一条绳子决定加入这次‘剿龙行动’里。
望而却步的自己心急如焚,更让我坐立不安的是白寻这家伙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我个人觉得与其看着对方成为巨蛇的果腹之物还不如冒次风险赌一把,就算白寻点背让我一枪爆头也总好过尸溶于胃酸之中……
我明白叶旧的阻拦并无使绊子的嫌疑,而我也确实在一档探索节目中听过‘人动蛇则动’的说法,万般无奈之余我恨不得直接掰开巨蛇的嘴巴将白寻掏出来。
“我要死了谁用簸箕给你收尸,所以你小子自求多福,别成天咸吃萝卜淡操心!”我淡然反击道,毕竟眼下我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白寻身上。
“我智你老母!等你智商达标白寻那货可能已经化成水儿了!”不等鸠子把话说完,我立刻骂道。
看着这鸟人滑稽的样子我确实有上去呼他一板砖的冲动,这都到了火烧眉毛的节骨眼上对方竟然还是如此不着调,可是忌于自己实在是走投无路无计可施,所以此刻只能任由鸠子死马当活马医了。
叶旧的手伤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只见他的虎口向内撕裂了近四公分,正因如此叶旧的拇指看起来成了五指里最长的一根,想来刚才那刀下去其反冲力有多大不言而喻。
“你的意思是蛇会吸‘毒’?”鸠子说话时下巴都快脱臼了。
对方的意思无疑是让我用血肉之躯给巨蛇填牙缝,所以我在闻言后作出了惊愕之色。
盘起身子的巨蛇将白寻放在了自己怀里,然后这畜生竟然将脑袋靠在了白寻的胸口,如果不是因为蛇在人类心里的定位是冷血动物,那么相信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会感觉到非常的暖心。
“我想你可以过去叫醒白寻了!”唐瑾瑜坐在一旁喃喃说道。
“远有印度阿三控蛇起舞、近有我赵天鸠命蛇放人!”说罢鸠子一边在嘴里嘟嘟囔囔起所谓咒语,另一边这货扭着他的小肚腩走到众人身前。
眼前的状况还真是应了那句‘猜到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尾’,要知道修为不弱的白寻绝非一合之将,所以我不由怀疑对方初衷压根没有打算反抗,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过程里,那巨蛇似乎还在贪婪的搜索着自己猎物,只见它弹球大小的眼中凶光闪烁……
我纠结了好久才决定放手一搏,谁料鸠子却毫不客气的泼了我一盆凉水,见我呆若木鸡的看着他,鸠子继续说道:“对付这种动物讲究一个智取……”
“小姑娘,虽然你刚才的提议缓解了燃眉之急,但是你也不能自信满满的让劈柴去送死吧!”说到这里鸠子看了看我,被他逮住了小辫子岂会给我留下退路:“我听说你俩定有娃娃亲?劈柴,活到你这个份上也绝了,不过你放心,你要是歇菜了媳妇哥哥替你照顾!”
“它在干嘛?用餐前的祷告吗?”看着巨蛇贼溜溜的目光,我确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桑皛闻言淡然回答道:“我所使用的伤口缝合线是鱼骨材质,这种线被称之为美容线,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唐瑾瑜当然听出了桑皛话里有阳奉阴违的味道,只不过她似乎并不想和对方撕破脸:“白寻不让大家睁眼就是担心在他昏迷时有人添乱甚至丧命,可是没想到搅屎棍并不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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