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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一只虎’的李过曾率军路过肚饥沟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处夔国盐库,这些人还没来得及为发现如此宝藏而庆祝却失足踏进了宛如流沙般的盐晶之中,当李过和众将士们掉入地宫且看清眼前的一切后才发觉此地更像是一座年代久远的古墓。
只是让白崇祈没有料到的是自己确实小觑了百姓言论的杀伤力,最终顶不住人民施压抗议的白崇祈终于辨明是非,并且与百姓同仇敌忾击退了想征服地头蛇的强龙,随后的几年里深得民心的白崇祈其队伍日益壮大,发展到今天它已经成为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军事集团。
交谈至此我不得不承认鸠子之前所说并非满嘴放炮,想要在这个领域里如鱼得水必须拿到古代汉语八级证书的调侃确实存在一定的道理,至于白贤尊后面说了什么都不重要,因为我已然抓住了对方话里的重点……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如李过所愿,他甚至还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从那以后李过性情大变且不再善战,没多久这位叱咤一时的将士竟然遁入空门从此六根清净。
听完白贤尊的话我顿时觉得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彩,好在此时这二人没有取笑我的意思……
“等等!我怎么越听越玄乎了?这种扯淡事情本身就是无的放矢,没有心脏人还怎么活?难不成你们白家人一个个都是妖物不成?”我虽然没有多么高的文化水平,但这并不会影响老子的智商,我宁可相信孙悟空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也不愿相信白贤尊不着边际的信口雌黄。
“几千年来白家人一代接一代的寻找着改变命运的方法,直到民国时期白家自成派系建立了军阀体系才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当时的白家大当家名叫白崇祈,这个白崇祈原名为白嵬,此人在光耀门楣之后觉得自己的名字不登大雅之堂这才改为白崇祈。”
对方的话不仅让白贤尊目中失色,而我更是傻了眼同时心中暗说:‘干我鸟事,此时老子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先不提我的样子有多狼狈,单是这一身伤都差点让我牌列祠堂了!
“你还真抬举我,我要有那么大能耐绝对让你们一个个如愿以偿。”我自嘲的同时顺带反驳了白寻所说。
可能是因为自己当时说话的口气并不怎么好,所以白贤尊闻言后当即白了我一眼,随后他是这么回答我的:“古人记事善用代称、隐叙等手法,他们含蓄的避讳话里晦气的东西,举个例子古籍中用‘填沟壑’、‘山陵崩’分别形容等级不同之人的死亡。”
从1885年至今算下来一百三十年了,这也意味着白家新一轮的灾难已经进入了倒计时状态,回忆白寻浮生若寄的人生态度,我难免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早已知道了自己命不久矣……
看待‘生死’白寻和叶旧倒像是想法一致的两兄弟,这二人一个说不在乎自己的结局是否会尸骨全无,另一个更是表现出随时迎接人生终止时最后的定格,我确信能有类似变态观念的怪咖世间不会再出现第三人。
白贤尊并不在乎我的看法,只见他目不斜视的看着白寻似乎是在等待对方表态,不过我觉得刚才这老家伙的‘坦白’有避重就轻的成份,因为他确实没有正面回答白寻提出的几个问题。
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如果我的猜测成立的话,那李秉厚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是李过的后裔。
见多识广的李过怎会不知早已兴起了官盗邪风,盗墓现象的普遍,历代都留下了深刻的历史记忆,于是‘自古及今,未有不死之人,又无不发之墓也’的说法人人皆知。
而白贤尊说犼一旦同时失去上任死留下的龘聻和替换自己的接班人,那么它便没有了生存下去的价值,因而这只双失的犼毫无疑问会黯然死去。
当时李过非常清楚规模如此巨大的古墓其陪葬物定会使拥有者富甲一方,况且有了这笔财富他们的夙愿无疑将被实现,想到这里李过便搁置了手中未完之事全身心的投入、指挥这次盗墓活动。
显然文中出现的白氏指的就是白贤尊所在家族,但是对方所抛出的信息无疑让整件事情变得越加复杂且扑朔迷离起来,它与我们之前掌握的‘夔国盐库’、‘败将残军’、‘新犼崛起’等情况全然没有关联,如此情况之下我的脑子一片混沌,那段时间自己整个人都处于思维空灵的瘫痪状态。
白崇祈的转变使白家走上了正道,白贤尊说如今的白家人大部分都有着等级不同的军衔,表面光鲜亮丽的白家人实质过得并不如意,因为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白家就会降临一次大灾难,从宗谱的记录来看这个周期一般不到一百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