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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贤尊见我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却冷然的看向了白寻,然后他说:“白煚,你的名字是我起的,煚字代表日光,我希望你的人生可以避开一切阴霾。”说到此处白贤尊突然将视线转回到了我的身上,这种注视足足持续了十多秒他才继续说道:“叶沐,你爷爷起初就猜到白家人会找到叶家,尤其是他得知李秉厚的孙子竟然是白家后代时就已经知晓你们两个终有聚首之日,正因如此叶德贵才会希望你俩命如名意,白昼夜幕背道而驰!”
“叶家、白家、李家之间到底在密谋什么什么事情?”其实我是想问这些事跟我有着什么关系?就像白贤尊所说的那样,我爷爷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在我名字上大做文章。
话虽是这么说的,但这二人稍有的厌弃神态多少让我有些别扭,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也尝试着伪装这种局促不安,可结果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的名字?”说出此话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反复默念着自己的名字,不知是不是我太过愚笨,所以自己并没有发觉有什么蹩脚的地方。
不可否认白贤尊的话让我五雷轰顶,我曾经说过自己的名字是从未谋面的爷爷留给我的唯一,如今白贤尊却说叶德贵给自己的亲孙子设了一个局!至于这个局是否会给我带来灾难目前是没办法下结论的。
我相信白贤尊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提起賁賫村的事情,毕竟我们刚才议论的话题是有关我的,心念至此我便一本正经的问道:“现在没那闲工夫把所有问题扯出来逐一研究,你们还是先说说我的事情吧!”
见我沉思于问题中无法自拔,白贤尊继续说道:“叶德贵知道白家人会在油尽灯枯之前找上门来,他宁愿带着所有的秘密入土也不想自己的后代再继续与这些事情纠缠不清,我觉得你爷爷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故布疑阵,为的就是保护你们。”
事情说到这里显得更加玄乎,毕竟爷爷他死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那种人还未出生就身兼重任的情况发生,况且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也没有人对我透露过这些信息。
“我说你能安静不?如果你再发出一丁点声音,本帅不介意亲自动手杀了你……”
对方说话的语气配上此时的神色竟然给我种见猎心喜、跃跃欲试的危机感,不过听完白贤尊的话后我还是很配合的点了点头,回答道:“你说的是賁ben賫ji村?”
就在众人屏着呼吸听外面的动静之时,桑孟突然拿着枪走了出去,我本来还想劝住对方,可是桑皛却告诉我对方只是在做分内之事,桑皛说叶旧之前特别交代如果白寻这个‘炮灰’志愿者发生意外,那么他第一拿问的人只会是桑孟。“万爷不会养一群饭桶的!”
见一场危机被化解我则戳了戳鸠子的腰眼子小声说道:“没人希望白寻出事,他做事还用的着我们指手画脚吗?”我确信白寻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有的放矢,我也相信我们的好言相劝只会成为对方的耳旁风。
“不知你是否知道叶家老爷子长久来都和一个小村落接触比较频繁?”白贤尊开口竟然先问了我一个问题,说话时他脸上满是阴鹫之色。
在我所总结名单中的李家指的白寻的爷爷李秉厚,如果真的要对号入座其实便能发现还有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此人就是城府极深的李万机,以这老狐狸的修为绝对不容小觑,想到这里我便将自己的想法如实表达:“藏匿暗处的家族?会不会是叶旧的老板李万机?”
深知自己确实被形势逼迫无奈赶鸭子上架,所以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脖子往刀口上抹:“既然如此,那你们就给我号号脉看我能扒几碗干饭。”
白贤尊点头表示我说的没错:“賁賫村是存在于墟地的村庄,没有人能查清这个村庄的背景,就连一村之长也仅是知道此地历史的冰山一角。”
白贤尊当然明白我的想法,他说风平浪静未必事实:“没有人可以永远的被藏匿起来了,有的时候过分的保护只会害了一个人,如果当年我并未暗中作梗,相信白煚现在的生活不会像没头苍蝇乱撞般一团糟糕!”
“别想太多,我不会杀你!因为我不是你所说的野兽!”白寻说话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他的这种神态难免让人觉得对方只是在敷衍我,就在这时白寻突然将手指放置嘴边轻轻‘嘘’了一声,然后他轻声说道:“快回去,那犼追过来了!”
白贤尊的话让我想起了不久前唐瑾瑜告诉我的事情,她说賁賫村的村民是李家军未息的火种,当年李家军惨败后苟活的余党逃至秦岭深处并且过起了独坐深山放虎自卫的生活,可是在1987年,也就是白贤尊他们到达贲賫村的那一年,与世无争的賁賫村无声无息的消失于津关险塞之间。
白贤尊含笑摇了摇头,说:“经过白家人这几年调查发现其实并不是只有我们三家为事中人,实则还有一家,但是有人刻意的将他们保护起来,所以我们迄今都无法断定这些人真实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