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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白寻虽然谈不上烂醉如泥却也醉得不轻,说实话看着主力股成醉成这幅德行我多少有些担心起来。
“你他娘的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了,白寻不胜酒力你怎么不告诉我们!”看着鸠子幸灾乐祸的样子我上前就是一记头磕伺候。
大部分人看到这里会觉得我的状态是典型的疑心生暗鬼,倘若当真有人敢在老子面前嘲讽,那自己很有可能会不受控制的做出过激行为,毕竟只有置身其中才能感受到我所描述的那种肤粟股栗。
“什么意思?”我明知故问道。
走到众人身边后,白寻从脖子上取下了一块玉器,那玉石正是来自于孟海棠身上的封魂玉……
细看后我才发现那是一瓶五十毫升装的太白酒,这丫头竟然让我在这种气氛之下喝酒,我猜她是想暗示我‘酒壮怂人胆’,心念至此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瓶身上标注的度数,可这不看不要紧一眼我差点就给唐瑾瑜跪了,只见小小一只瓶子上赫然写着酒精度为五十,要知道平时跟朋友吃夜市时我可是典型的一杯子陪到底,况且这杯里倒着的还是摇了瓶的九度。
“瑾瑜,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啊?”说话间我的声音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中毒?”我和鸠子同时哑然失声,而我则突然想起之前桑皛说过,在她躲于暗处的时候看见唐瑾瑜给白寻的矿泉水里下药,意识到问题就是出在这里我立刻回头拽起了唐瑾瑜的胳膊正色问道:“是你下的毒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虽说对方的话有拿我开涮的意思,但是我确信唐瑾瑜随身带一瓶浓度如此高的太白酒绝对是有目的性的,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些担心一口烈酒进肚老子会肆无忌惮的大跳脱衣恰恰,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象。
“这场景还真他娘的瘆人。”鸠子的话无疑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见我迟迟不肯照做,唐瑾瑜则继续说道:“人一旦失去意识那再疼也无法感觉到,所以你必须有所预防。”
“你难道从来没有拿我当自己人吗?只要你说我就会站在你身边,可是你为什么会变的如此没有人性!”
闻言后我心想出糗就出糗吧,这样总比莫名其名死了要好,想到这里我拧开酒瓶嘬了小半口,以前自己只喝果啤和九度,度数再高一点也不会跨越啤酒的坎儿,现如今一口五十度的太白酒顺食管而下我只觉得自己确实被唐瑾瑜这死丫头坑了。
“酒可醉人心也可醒人心,只要喝少许便可,不然我怕以你的心理素质两下就会败下阵来!”唐瑾瑜说话间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至于其他人也都比我强很多,五十毫升的酒喝了五个人,等到白寻将酒瓶拿到手里的时候还剩两瓶盖的量,这家伙犹豫了片刻便将其倒进了嘴里,谁知一贯所向睥睨的白寻竟然败在了一口白酒之下……
每年过年的时候叶旧总会陪长辈喝上几杯,外加上平日里他会跟着李万机在外面做做势,几年练下来叶旧的酒量相当惊人……
“木头,这个给你!”唐瑾瑜突然递给我一只瓶子。
叶旧点了一根烟递了过去,唐瑾瑜接过动作娴熟的抽了起来,待几口入肺后她才表示白寻身中之毒名为‘百日醉’,这种慢性毒药实则似毒非毒,服用这种药的人在肾上腺素提高的情况下如醉酒般迷糊。
换做是嗜酒之人兴许会如获至宝的好好品上一番,但是老子要是把这瓶太白酒灌了,那我这酒怕是得在医院醒上一周左右,合着这小丫头是想让我被抬着走……
“你跟那孟海棠是什么关系?说!”就在众人将注意力放在白寻手中之物上时,白霁亭突然闪身来到了唐瑾瑜身边,而他的枪口不偏不倚的顶在对方下颚上。
我听我爸说过好的白酒高而不烈、柔而不寡、绵长而尾静,可是我他娘的完全没有感受到他所说的美妙,相反这一口酒下去我只觉得胸口烧到已然缺氧呼吸困难,这种感觉持续了几分钟之后我才稍微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