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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说二遍,你信则有不信则无,孟海棠确实死了,或者说这个傀儡终于解脱了。”白寻说话间从我背后走到了白霁亭身边,可是他并没有急于阻止对方过激行为的意思。
此时此刻白寻的伤口已经完全被缝合了,而鸠子见我和叶旧各有心事便直言问道:“你们哥俩又在这里添什么堵?如果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劳烦秋后私下再算账。”
唐瑾瑜似懂非懂的看着白寻,就在这时白霁亭放开了对方,意识到一场危机再次解除我便走到了白寻身边并且拉起了他的手察看伤势:“你是棒槌吗?放血解毒亏你也想得出来,真不知道像你这种脑子一根筋的家伙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迄今为止别说是整件事情的原貌,我们就连轮廓都看得不是很清楚。”叶旧冷然说道。
“经过验证,效果看起来还不错。”一贯淡然的白寻不知为何竟然玩起了冷幽默。
给予我肯定答复的不仅是叶旧,此时就连白寻表现出来的状态同样沉重,我知道他们想说的是唐瑾瑜父母的不幸将会在自己女儿身上重演,如此说来这丫头会走上不归路也就顺理成章了。
白霁亭说:“叶沐,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吗?孟海棠的状态岂是会轻易终结的,而这个女人无疑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贲赍村秘密的人了,她对于我白家而言同样至关重要。”
只见白寻伤口皮肤呈向外翻的状态,而这种划破大动脉的伤出血量让人震惊,可是这二百五却不知好歹的说我有些小题大做,闻言我便反问在他眼里怎样才算没有小题大做:“按你这么说头掉了才碗大一个疤,那种伤口找个毛巾堵上就ok了?”
“哎……”叶旧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的反应无疑给我心里丢了一块石头,事实证明我的感觉准确无误:“那个人在被白贤尊带回前就已经疯了,而且现在的他见人就攻击。”
“孟海棠确实已经死了!所以你先把枪放下。”我担心对方的枪会在其情绪失控的状态下走火便立刻上前劝阻,但是警觉性极高的白霁亭见我靠近责令制止。
听了我的话唐瑾瑜一脸凛然之色,她的状态似乎是在消化我刚才所说,见此情况我便示意叶旧不要打扰唐瑾瑜了……
此话一出唐瑾瑜和叶旧同时惊愕的看向了我,尤其是叶旧更是将夹着烟的指头停在了半空中,晃神片刻之后他突然问我什么意思。
桑皛闻言自嘲的说承蒙抬爱真是受宠若惊,说罢她就开始准备给白寻缝合伤口的东西,见还有点空闲时间我便询问白寻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自己中毒的情况,既然知道那白酒可能会将自己置于险地为什么还要喝它。
听完叶旧的话我却觉得这中间存在一个直观错误,说白了这个蹩脚的情况就在唐瑾瑜身上:“那都是空口白话,唐瑾瑜不是活的好好的……话到此处我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当时叶旧脸上莫名的出现了阴鸷之色,而我瞬间知悉了他心中所想:“你的意思是……”
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我非常清楚,这件事情铺盖的面积太大,同时所牵扯的信息太广、涵盖事件太多,即便是里面最简单的事物也充实着无穷的繁琐与庞大,而我们的存在仅是这个体系里渺小的分子,心念至此,我则转头对唐瑾瑜说道:“自我为中心的结果不啻于画地为牢,瑾瑜,既然孟海棠已经死了,你执着的追寻也意味着该画下句号了,所以回到昌叔身边重新做你自己。”
听了白霁亭的话我愣是不知该说些什么,试想我要说孟海棠的脑袋硬生生的被鸠子拔了,那唐瑾瑜听见此话保不准会跟鸠子拼了,有道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况且从这丫头在我嘴里套话时的表情来看,唐瑾瑜多少还是渴望与孟海棠见上一面。
白霁亭闻言脸上浮现出微不可查的困惑,我猜这家伙可能是在嘀咕白寻为什么没有出现面临死亡时该有的焦躁情绪:“白家灾难日没近在咫尺,难道你一点都不怕死吗?”
白寻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我并不关心白家人何时面临灭顶之灾,至于我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同样不重要,而你现在要考虑的是这丫头若真说出孟海棠身处何方,你觉得此消息的可信度为多少?”
叶旧后来说这个人现在已经被万爷送去治疗了,万老爷子希望此人恢复正常以后可以告诉自己贲赍村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但是此举得到回报的几率微乎其微,所以李万机行善只当是在给自己后代多积点德,听到这里我心说李万机这个伪君子做尽坏事还指望得到好报,再说他并不是想要医治那个疯子,老狐狸救人只是心怀叵测的想要利用对方……
难怪白寻和叶旧处处提防着白家叔侄,原来孟海棠的存在会让白家人如此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