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那弯弯的嘴角不知不觉又耷拉了回去,目光移向那侧面不见光的该死赌徒的鞋子上,恍然大悟。
“佛说要你们僧人慈悲为怀,你胸中的慈悲呢?”
老王被他吓得,愣是没敢再过来参合。
啊。
想想也是,最毒妇人心呐,唐熙就是为了把我这个眼中钉从我师父身边拔了,才肯对我花些心思,那阿飘是谁,与季越又是什么关系,她这种门花级别的女神,才懒得搭理。
还是如空出手,把我从老王魔爪下解救出来,顺便说教了一顿:“施主,我们今生善行是为福报下一世,行善积德,福报子孙后代,施主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故去的女儿想一想,她也要入轮回再转世的。”
可要是回去了,那选秀的一路上没有人作伴,我一想就觉得寂寞。
绿颐城里想当秀女的可比我这样冥顽不灵的多,到了下午报名的时候,衙门被围得水泄不通。
随后,只听牢里又爆发出一阵谩骂:“贺长衫你这乌龟王八蛋,别以为你换了张人皮面具我就认不出你!你下次出来混,敢不敢换鞋子和换脸一样勤,你丫儿家里就一双鞋子吗!”【你可曾记得自己的许诺,他日江湖相见,我可以管你再要一包青梅?】
“……”
知县大人,你这叫啥话嘛。
我可以指天发誓,本人心中依旧是十分欢喜他的。可今日受了刺激,不发泄憋在心里难受。放眼这后堂里除了如空和老王也没什么人,所以铁了心耍无赖,把方才从唐熙那儿、从贺长衫那儿、从季越那儿生出来的气,一股脑全撒在如空身上,我就是看他脾气好,柿子捡软的捏,真不是想跟他撒娇。
“大叔,你若觉得我有意思,我可以给你当干闺女啊!干爹,要不然你就别把我放出去了,我在牢里天天给干爹意思意思。”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喂,你笑什么?”
牢头抽着旱烟,瞧着二郎腿,看戏看得兴致盎然,与我说:“他啊,就是一个赌徒,出老千被发现,场子里毒打了一顿送到了这里,一定要知县老爷关他几天。”
……
她还嫌不够,又打击我:“你也别难过,这一入宫门深似海,可能一辈子也见不着你师父了,但是荣华富贵一生无忧啊。”
“我说妹子,这迷丫头是季兄弟的徒弟,她何去何从,怎么也不该由我们定啊……”唐门主劝了唐门花一路,可惜唐熙从小就是被哥哥宠坏的那只,哪里肯听。
我俩正吵嚷着,忽听隔壁传来沉闷的笑声,虽然短暂又压抑,但本姑娘耳朵天生灵,肯定听见他笑了。
那牢头脸色一下就变得黝黑,冷哼道:“看你年纪小小,心眼倒是挺多,我可警告你,这牢里形形色色的犯人我都见过了,你这种道行的还太嫩,别想跟我套近乎,我是不会放你出去的。”
“嗯?”胖纸县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怎么又是你!”
呸,到时候孤男闺女,你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干爹,我户籍不在绿颐城。”
我嘴角一挑,鄙视之情溢于言表,难怪这么有手段能隔着牢笼从我腰间把小荷包顺走。
如空捏着佛珠的手顿了一顿,那碧空如洗的俊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无奈之情,他起身把我扶起来,又从桌上取了个小炉送到我手里,说:“女施主一身寒气,暖暖身子吧。”
呵呵,就是一个亡命赌徒啊。
“干爹,他是谁?”
污迹斑斑的一张脸但那高鼻子大眼睛小嘴巴,绝不是贺长衫病歪歪丑唧唧的样子可以描绘的。他眼睛里含笑,如满夜空的星光,勾着嘴角看我,一股**气显露无疑,我乍一眼被他唬住,站在那儿安静地呆了一会儿。
那敢情好。
“迷——姐——”
可一念之间,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你又不是我,说话自然轻巧!”我一怒之下,把如空塞给我的暖炉给他砸了回去,那炉子里都是一块一块烧红的小炭,做工普通,材料一般,在半空中炉子就开始散架,滚烫的炭最后全部落在了如空的袈裟上,而这木鱼似的和尚居然纹丝不动,任由一块块的炭火打在身上,又滚落到地上。
死了闺女的老王立马过来斥我:“大胆蛮女,敢对侍御史大人不敬,还强词夺理,信不信老子凑你?”袖子管一撸,摆出一副要来扇我的样子。
“谁是你干爹!”
嗯?
“迷姐!”
顿时一阵不爽,正要和他对峙,眼睛的余光一瞥,瞧见了个东西,蓦地从稻草上跳起来,恨不得从那细细的木阑珊缝里钻过去揪住隔壁那人。我指着他脑袋大声问他:“我装梅子的荷包缘何会在你手边!”
我打量了他的袈裟,还没闹够,又开嘲讽技能:“哈,相国寺的袈裟果然不同凡响,被火炭烫过都不见一个咕隆,若是卖了这袈裟,能换多少穷人的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