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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娃娃我见过,和你一般大,还不懂事儿,心眼不坏。如若她得罪了娘娘什么地方,朱湄老脸向您讨个面子,绕了他们兄妹吧……要不然这样,娘娘要的那些消息,五张纸一两!”
一半是被宋之飘给气的,可她又没有骗本宫,住址名号样样对得上,本宫也有些不明白自己气她什么。
而朱湄始终表情平淡,并不急着表明态度。只说自己没什么当探子的经验,收集线报的活儿怕做不好。本宫便坐直身子挺挺胸,给她示范,“你瞧,本宫也没做皇后的经验,这不是活得好好的。”所有事物发展都是从无到有,朱湄这样子特立独行,骨子里就喜欢刺激和有挑战的东西,本宫虽然没她有本事没她聪明,但也算臭味相投。
七日城里姓宋的人那么多,这般富贵的却寥寥。
还隐隐听见宋之忧郁郁的声音在身后嘀咕着什么不可能不会的,极其魂不守舍。
……
本宫:!!!
朱湄郑重答应,不惜拿祖上阴名作担保。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一半是被宋之飘给懵的,你说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和本宫是八竿子打不着,她想干嘛?
“……”
朱湄站在本宫身后,字字珠玑:“娘娘,朱湄就是一个做生意的老百姓,您的恩情,没齿难道。娘娘担心的事儿朱湄不能替您分忧也不会给您添乱。”
必!有!奸!情!
娘之,本宫就说,这小船上养大的姑娘小鱼小虾吃得多,脑袋瓜子聪明着。尴尬地松开朱湄的胳膊,回身捡起方才被本宫丢在桌子上的点心,浪费了可惜,重新啃了一口,没什么一国之母的形象。
说得差不多,朝门口瞟了一眼,外面的宋之忧估计是等不到朱湄回应,又听到本宫那一巴掌狠辣的拍桌子声,捉急地已经想要踹门的样子,两个掌事拦也拦不住。
本宫一时里已经说不出话。
本宫噎了噎,心道是女人最会算计,朱湄更是其中佼佼,一下子心口有些疼:“……你方才不是跟本宫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吗?何况,何况你晓得皇后的月俸才多少不!?”
理了理衣衫,最后吩咐朱湄:“特别是福禄王和清风王两府上的消息。”边说边把朱湄扶起来,不着痕迹留意了一下她的神情,朱湄并无异样。本宫往最坏的地方想,宁荣阁或许是福禄王的走狗,宋之飘受了姬初弦的命令而来,现如今朱湄和宋家兄妹交好,那她的立场就变得十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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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什么都没给钱实在,娘娘付银子就行。”
“黄花呢?”
朱湄眼神里流露出一小股惊讶,大约是惊讶本宫有时候莫名的无知,“宁荣阁是皇商,专做皇家的死人生意。宁荣阁宋大公子,宋之忧,娘娘您第一次来我船上,在桥头遇见过的。”
故尔这桩生意谈得拢,你别瞧她那淡定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心底不知多雀跃。
纵使朱湄再七窍玲珑心也没本事钻进本宫肚子里变成一条蛔虫,对着本宫说翻脸就翻脸的这档子事儿,一脸欲哭无泪和莫名其妙。
朱湄点头,给本宫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他那个惊讶的神色有些夸张,“你……你……你……”好像本宫脑袋上长了犄角似的。
“朱老板,本宫不知道能给你什么,不过本宫想与你做桩生意。”
又是卖棺材的啊。
金风玉露是霓湄楼前些日子研制出来的极品美容膏,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不是什么特别的名字。只不过这玩意儿每日都是现做限量,特供京城贵妇,物以稀为贵,千金难买。
师父说过,凡事不要过于钻牛角尖,抓得越紧越是什么也抓不住。故尔本宫在这样的教导下,向来十分洒脱自由,从善如流,见风使舵,见异思迁。
=皿=||
那架势将本宫吓了一跳,赶紧丢了点心都没来得及擦手上的碎末,将她扶起来:“你这是有事求本宫吗?莫非得罪哪家显贵的夫人了?”
她不卑不亢,“娘娘总是多虑。”
这一天,其实发生了很多事。
“还有方才你自己说的,五张纸一两银子,不易价!”
这才是重点。
她把门一关,二话没说先跪下来给本宫行了个大礼。
突然有个小姑娘清甜的声音在本宫耳边虚晃而过:“姐姐,我姓宋,叫宋之飘,家里住在七日城东的宁荣巷里,你可以让人去问,宁荣巷里做棺材生意的宋家,我不骗你,大家都知道。”
朱湄回答得倒是流利,“我还没嫌弃他家是卖棺材的,他凭什么嫌弃本姑娘?!”
“瞧那哥们挺有钱的,宁荣阁是做什么的?”本宫怀着不耻下问的态度,好奇追问。
朱湄:“一张纸五两银子,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