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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愤自己被季越诓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拦不住地上当,雅间的门被敲响,本宫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假装看风景。刚进门时本宫留意到朱湄跟她手下窃窃私语了两句,却没放在心上,这会儿想想才发现原来是早有预谋的。
朱湄一愣,呢喃道:“皇城这一带封姓的极少,我认得的只一个,便是这楼原来的老板。花盼与人交往素来神秘兮兮,知晓她事儿的人不多,娘娘若真想知道她和她**的事情,或许我可以去问问封老板,说不定那是他亲戚。”她说得极其认真,虽然这女人的逻辑有些跳脱。
他狠狠瞪了眼一旁的朱湄与宋之飘,是责备她俩向本宫灌输一些不必要的东西,两个姑娘具是缩着脖子十分惧怕他。为了大家都好,本宫决定识时务地起身,拉着季越就出了霓湄楼。
他这般不理不睬,但拦不住宫外的事物。第二日傍晚本宫饿得头晕眼花打算放弃战斗之时,黄花从外面急匆匆跑进来,大叫了两声不好了,扑到本宫跟前直喘气。
阿飘点头如捣蒜。
“迷姐……”阿飘有适时“喵”了一声,若本宫再不说话,就显得自己同福禄王一样残酷似的。
“今日想去哪儿?”季越停在了第一个十字路口,转头问本宫。
季越带着本宫出宫,本宫带着季越来到了霓湄楼。
被朱湄和阿飘传染,本宫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纠结得不行。
至佳仪宫中,本宫晚饭也没有吃,闷在自己房。
本宫心想,连福禄王这样的冷面玉罗刹都那样儿了,封凌儿所背负的那个所谓关乎天下的重要东西,一定是特别特别重要。尽管心里好奇地跟千百只蚂蚁在爬,然,季越和皇上是一个鼻孔出气儿的好基友,皇上不肯说的事儿,季越更加不会告诉本宫。
哎。
朱湄看出了本宫的犹豫,劝本宫道,“娘娘的师父虽然严厉了些,毕竟师徒的情分深厚,娘娘若是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除了他恐怕也没有人更加清楚,还是问一问吧。”
可就算这些都被她说中,本宫也只能说阿飘有证据,却无法盖棺定论,毕竟认祖宗是一辈子的事情,本宫仙逝以后还想着进祖坟呢。(宋家祖宗冒青烟:娘娘,你死了以后不进皇陵也是进夫君家的祖坟,别自作多情了。)
本宫没料到就两个问题会把季越惹怒,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尽管吵吵闹闹不断,可彼此的一些脾性或多或少也是了解,本宫拿自己的节操和人头一起担保,季越现在生气且火气很大。
本宫的武功在阿飘之上,简单一个招式就止住了她傻乎乎往前冲的趋势,两人正僵持之际,朱湄摸着下巴思索,“娘娘虽然不记得事儿,可当时定然有与此事有关系的人记得……比如……”她说着,视线转向门口,门外守着的是季越,她这指向性太过明确。
本宫回望一眼朱湄,把她看得抖了抖,你看,她自己也发现了,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太明显。宋之忧若是知道朱湄对他这么情深意重,可会马上下聘礼八抬大轿将人抬回去?
朱湄听闻显然一愣,一脸莫名其妙:“我没有啊!我跟季公公都没说过话啊!”
“季、公、公!”本宫不会承认是自己好奇心作祟,只是因为身边这两个女人太烦。对着门口一声狮吼,那声音大得有些夸张,本宫也不会承认是自己内心在害怕又在鸡冻。
……
本宫左耳朵上的确有过一粒小痣,只是后来打了耳洞,正好将那颗小痣打去了,除了当时陪本宫打耳洞的赵小葱,没什么人知道。再说屁股上的牙印……原来本宫一直以为是胎记的东西,原来是一排牙印,现在想来,似乎的确是有些像啊!
起初朱湄同本宫说得挺好。她的年纪虽差了花盼一截,可土生土长在这江南的小桥流水间,那小道消息如同江南四通八达的水系。朱湄听到花盼的名字,立马“哦”了一声,本宫巴巴儿望着她等待下文,她先打量了本宫一眼,眼神略显得复杂,本宫自认读人眼神的功夫炉火纯青,不太明白为何她的眼神里除了八卦、思索、探究、回忆,还藏着一丝不自然。
本宫的太阳穴突了突,看风景的眼睛到处乱飘,很是烦躁。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致,季越不在屋子里,笼统不过是三个女人一台戏的节奏。
黄花牵着傻福进来,傻福旺了一声,冲本宫猛摇尾巴,那意思是叫本宫牵他出去溜,到散步时间。本宫反应迟钝了些,没好气地问黄花,“季公公派你来的?!”黄花一个劲摇头,“季公公同奴婢,什么也没说。”
阿飘噗通跪了下去,毫不犹豫,她给本宫重重磕了个头,又凄楚地唤了本宫一声:“娘娘……”
本宫咽了口唾沫,握紧了拳头,止不住地忐忑。他在本宫酝酿台词的时候,又看了本宫一眼,瞅得本宫心尖尖上一阵哆嗦。本宫转念想,他没道理隐瞒本宫的身世,他知道却不说,这对本宫不公平。遂又鼓起了勇气,开门见山:“五岁的时候,你可是从宁荣巷宋家带走本宫的?”
“娘娘有何吩咐?”他的语气很淡,像刚下过雨的青山顶上飘出的烟气。
本宫一个踉跄,从美人榻上滚了下去。
寇远说,本宫五岁的时候被季越扔到寇远处,是因为寇远的医术十分高超,后三年本宫一直与寇远生活,不考虑那些复杂的关系,他的确给本宫吃些奇怪的药丸或者药膳,不算经常,当时本宫全当是强身健体的好东西,下肚子向来毫不犹豫。
遂昂首阔步往霓湄楼去了。
黄花摇头,“听说宁荣阁宋家的公子在皇宫大门外跪了一天,要皇上主持公道,让皇后娘娘认祖归宗呢……”
本宫秉着“用人勿疑,疑人勿用”的原则,决定继续相信朱湄,问她:“花盼可是养了个小白脸,姓封?”
霓湄楼的前身本宫倒是有些印象,它原来叫伊箫楼,里面有个乐师,和白大学士家的大闺女有些绯闻……本宫忽然生出些感叹,这京城里的故事,与江南四通八达的水系一样,错综复杂啊!
本宫一闭上眼睛就是封凌儿那张可人的小脸,他们不肯告诉本宫,只能自己打听打听。但凡是本宫上心的事情,思路便格外清晰。试想封凌儿是花盼的女儿,花盼说白了不过一介风尘女子,本宫身边可不就是一个她的同行?要打听封凌儿的事儿,自然是要从朱湄处下手。
阿飘估计巴不得本宫这么问,她一下就兴奋了,兴奋得起身想要扑过来,脸上的表情宛如喝了一口辣椒水受不了欲狂喷出来,可能她有太多的话想跟本宫讲了,多得不知道先从哪句开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