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眼睛稍稍抬起了一下，好像奇怪他怎么知道。
孙铎显然已经很生气了：“别问一句说一句！说清楚在哪，和谁，干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是我杀了她们？”金国说话有些迟疑。
“大概十点吧，可能是十点多，忘记了。”护士答道。
“我昨晚确实去过何老师家，我只是问问她为什么不捐角膜了，我没有杀她…”金国这时候稍微有些激动了。
“没有，昨天我挨个病房收的，也问过金宝儿她哥哥来没来，她说哥哥晚上有事。”护士答道。
“在家。”
金国听完孙铎的话，虽然仍是没有太大反应，但是从他的目光来看，他有些惊讶和不安，嘴上很小声地说了句：“她死了？”
“我问的是九点到十一点之间！”孙铎大声说道。
老黄在省里开完会，一刻也没停息，匆匆赶回云港。
金国抬头看了看孙铎，没有语气地说：“不知道。”
“那这期间，你有看到金宝儿病房有其他人吗？”雷宝泉问。
“这个朋友是何惠芳吧？”孙铎探问道。
“我说的没错吧？而且之前两起案件的死者潘小溪和刘姝琪，都是你以前的同学，而且和你关系还比较近，没错吧？”经验丰富的孙铎看出了金国的变化，继续追问。
雷宝泉、李白和老黄透过审讯室墙上的反射玻璃在另外的房间观察着金国的一举一动。
“我们还在调查，这次来主要是想问你金国昨晚九点到十一点之间在不在医院？”雷宝泉问。
“他好像很激动，我还安慰了他好一会儿，不过好像没有用，他好像说要去找何惠芳说一说。”吴医生答道。
“什么？！”吴医生吃了一惊，“我昨天傍晚时还看见过她，怎么会？”
“你还挺淡定的，昨晚你在哪儿？”孙铎见金国好像不以为然，觉得有些恼怒。
“雷叔，他不像在撒谎。”另一个房间的李白听到金国的话，默默说道。
“然后我就打电话给金国，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李白和老黄本来兴奋的心情，现在完全跌落谷底，老黄心里想的是：既然不是金国，那说明真正的凶手仍在逍遥法外，没准还会有下一个受害者，最近这起连环杀人案的影响特别坏，自己的压力就不言而喻了。李白想的是：这案子没完，现在又多了一个女鬼来缠着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她昨晚被人杀了。”雷宝泉顿了顿说。
“所以，你去找她理论，然后在她一再坚持下，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
“这个我帮你问问。”随后吴医生推开门叫了一个护士进来，说道：“小张啊，昨晚你几点走的？”
金国依然不紧不慢地说：“昨晚在朋友家和朋友聊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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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是我做的。”金国否认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杀的？”
“没关系，只要能帮上忙尽管来找我。”吴医生微笑地和雷宝泉握了握手。
回到局里，办公室已经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异常忙碌，隔着老远雷宝泉就看到李白面露兴奋，见雷宝泉回来，李白喊道：“雷叔，我说什么来着？就是金国没错！”
“昨晚在死者何惠芳家里，发现你的指纹和毛发，你怎么解释？”
“什么？！”雷宝泉没想到吴医生会说出这个名字，“你刚才说捐献者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