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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住男人的心,就不能责怪他花心,妻子的温柔,是男人一辈子顾家的理由。
霍家虽然富甲一方,但却成为了楚王纳财取粮的宝藏,这些年来霍家一直忍让拨付,就是碍于楚王权势极大,不敢得罪,如今听闻夫君霍君羡因怀疑故友冼问的死因,而前来查问楚王,这难免让南宫恋儿心中有些担心起来。
前尘好忘,业报难消。
自那日霍君羡与段七中途离去之后,本以为将当年的那段往事掩盖住,可以让悲剧自此断演,不再延续,然而在他们离开之后,心中始终觉得有愧于莫白,他有权力,亦最应该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
“我知道!”霍文渊又再言道。
是以,在二人一番内心纠结之后,便去了当年寒雁城外的故地,与风怜影遭遇,连累莫白双亲无辜丧命于风怜影弦音之下的地方,意欲将实情相告。
送君一碗孟婆汤,淡却前愁费思量;来生相见不相认,几世情仇几世伤。
甫入城门,直通王宫的甬道之上,定定地站着一位俏妇人,体态匀称标致,右手牵着身旁一个孩童,双眼远眺,顾盼着自城门涌入的各路行人。
“师傅脸红了!嘻嘻!”
若论这两样造诣,霍文渊的父母,霍君羡与南宫恋儿远在段七之上,本来之前,霍君羡是相让霍文渊认段七为义父,让他们同样以父子相称。
“渊儿!快!过来师傅这!”是时,段七呆坐在马背上,看着霍君羡两人之间的**牵扯,颇有些难为情,当即对着霍文渊叫唤道。
他与南宫恋儿之间,虽都是江湖中人,但南宫恋儿一直以来都延续着中原女子特有的矜持与纤柔,相夫教子,说罢,霍君羡走到南宫恋儿身前,满脸温情地叹息了一声,随即牵着霍文渊的小手,说道:“渊儿,娘亲生爹爹气了,好渊儿帮爹爹劝劝娘亲如何?”
在他心中,无牵无挂,了无情事即是潇洒,便可逍遥。
“你怎么跟来了?还带着渊儿!”霍君羡似是不懂南宫恋儿的一番心思,出言责备。
“是否与他有关,如今尚未可知,沿途打听下来,发现天行剑也失踪了!”霍君羡说道。
对于霍君羡的一番关切责备,若在当时,南宫恋儿必定会有一番言辞反驳,而如今她却选择接纳,是时,南宫恋儿探眼看了看霍文渊,那双天真无邪的童眸和一脸稚气的笑脸,让她当即感觉心中一暖,随后说道:“渊儿,娘亲只是在担心你爹爹他的安危,没有生气!”
如今他与霍文渊之间以师徒相称,其实不然,他并未传授过他一招半式,更不用说笔墨丹青,诗词歌赋这等风雅之事了。
而她自初出江湖以来,一直延续着红颜祸水的宿命,所以她不敢踏足江湖,然而她满色春园,树欲静而风不止,因美貌而招来诸多流言蜚语。
一声童声,让一时神往的南宫恋儿立时回过神来,看着身下的小儿霍文渊,继而转眼又看了马背上的段七一眼,随后说道:“去吧渊儿!去跟你师傅学骑马!”
“看来得找个人来管管你了,不然你准把渊儿教坏了去!”霍君羡答道。
“你知道?呵呵!那你跟爹说说,看对不对!”霍君羡看他一副凛然无惧的样子,出言戏逗。
听言,南宫恋儿愁云上眉,问道:“他的死是否跟这京都的主人楚王有关?”
是时,霍君羡连忙翻身下马,满怀关切地迎了上去,连声问道:“你们没事吧,没吓着吧!”
“看看再说!此事还需请江湖上的朋友帮忙才可!”霍君羡领着南宫恋儿走到马匹旁边,助她骑上马背,之后,自己牵着缰绳,向内城走去。
而如今,莫白等人不知所踪,唯一留下的线索途径,就只能从楚王身上着手查探了,于是段七二人便沿途星辰,快马加鞭地赶赴京都。
(编后语:是小子对每一次更新的期待)
然而,当他们赶到之时,新添的几座坟堆让他们很是疑惑,坟上的泥土松散凌乱,显然是被人草草掩埋,来不及打理,而坟冢之中所埋的人,都是当今武林之中,极有份量的前辈名宿,由此推想,当日定然发生了许多事情,而如今此地荒无人烟,独孤宏,冼问,莫连城三人同时丧命此处。
因为师傅江南煞终其一生,都为一段情缘而执着,一直到最后,都无法安然释怀,终落得个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从此让他心生悸怕,所以他至今不娶。
翌日,四人正在桌前用餐,只听见霍文渊突然问道:“爹爹!你为什么会娶娘亲,又为什么会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