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yfrr.cn
字:
关灯 护眼
一帆文学网 > 撩兄入怀 > 22、第 22 章

22、第 22 章

这种轻柔缓慢,仅仅游于表面的吻他不喜欢。

谢望摁着她的头,将她往里推,灼热气息彻底撞入她的口中,她被迫仰着头小口小口亲吻着。

他压着喘息声,顺势没入深处,想汲取更多的湿热温暖。

已经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群玉,不甘于就这样被他骗了,可就这样放过他,实在是太亏了。

于是她试探性地伸出一截粉舌舔了舔, 他的确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回赠她更粗.重好听的喘息。

直到群玉恶劣的用牙齿去咬他,甚至还不知死活地挑眉看他,嘲弄意味十足,他变得炽热焦躁,落在她身上的眸子黑地发亮。

呼吸声越来越重,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谢望试图将她推开,可群玉却是不肯,就在这时眼前就好像有一道白光闪过,在脑海中炸开了花。

群玉头脑发懵, 没想到她做的乱全都报应在自己身上了。

毫无征兆的, 她乱糟糟地抬眼,眸中映着水色,脸颊带着酡红,意识到自己方才和谢望做了什么后,群玉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掉。

谢望那张清致凌厉的脸仍在强撑,殊不知他昂着颈子涨得通红。

恼羞成怒之下,群玉一把将人推倒在船,狠狠去亲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他也沾染上几分狼狈。

谢望闷哼一声,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坐好,紧紧把人抱着哄,“对不住,你那样......我控制不住。

等弄到他头发也乱了,脸上星星点点泛着湿濡痕迹,群玉心中痛快了,拿眼睇他,“还给你!都还给你!”

他鼻尖蹭在群玉脸上,低声呢喃,“好,都给我,你现在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

方才闻到她身上散着淡淡的乌木香,那是孟澜惯用的熏香,究竟是要靠得多近,才能沾染上香味。

谢望心中的愤怒再也按捺不住,凭着本能叫嚣,要狠狠惩罚她。

可现在得到纾.解,最后一丝郁燥也都消失不见,只想抱着她一边亲一边啃。

群玉既气他居然敢拿性命同她玩笑,又恼他脏着脸来亲自己,扭着身子去躲,神色忿然,“你为什么不说清楚,你就是故意看我笑话是不是。”

她眼尾还红着,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方才羞的,谢望去捏她的手,“若不这样,怎能知道你心中这般在意我的死活。”

“少自作多情了,要不是怕你是因救我而死,我才不会………………”

话音未落,他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想说的话被他用唇堵住。

一直到被他亲的缺氧,眼角溢出眼泪,群玉才被人放开。

眼泪糊了他一脸,早就冲得干干净净的,谢望想要拿帕子去擦,却在瞧见她颈间系着同心结时动作一滞。

早在群玉从孟澜身边转过来时,谢望就瞧见她身上多了件披风,只是她一直小心翼翼的低着头,不敢抬眼与他说话。

谢望也就不曾发觉这是系的同心结。

他拽着那道同心结,将人往身前一带,扯了下嘴角,冷笑问道:“你要和谁永结同心?”

群玉显然懵了,都不知道他为何由此发问,却还是被他这副表情吓得一怔,“怎、怎么了?”

殊不知在谢望看来,她这样明摆着就是心虚。

谢望那双眸中盛满讥讽,轻启薄唇,“就你这样的,他能满足吗?”

什么意思,她什么样?

这话说得好像她贪得无厌,毫无礼义廉耻似的。

群玉委屈地直哭,眼泪根本就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哪有你这样的,便宜占尽,居然反过来羞辱我。”

谢望语气轻佻,见她哭得难过,愈发变本加厉,“也没有人与情郎坏事做尽,身上还带着未婚夫送的同心结。”

话音甫落,群玉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去瞧,原来孟澜在她脖子前动作那么久,居然是编了个同心结。

“你猜,等孟澜他们回去,发现你和我上了一艘船,他会怎么想?”

谢望见她神思游走,当着自己的面就敢去想旁人,忍不住又捻住手下软肉,又痒又痛难受得她皱眉。

可群玉顾不上这些,她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依着谢望所说,她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她的确没有想过伤害谁,但好像现在事情要被她搞砸了。

群玉不知道孟澜会不会相信她错漏百出的解释,也不敢面对孟澜质问的眼神。又或许无须她开口,孟澜那么聪明早就猜到了。

群玉先是愣了一愣,随后捂着嘴小声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何其可悲,趁着现在还来得及,必须拨乱反正,她不能再和谢望这样厮混下去了,否则丢的不光是她的脸面,更是让对她情真意切的孟澜受到莫须有的伤害。

谢望没想到他挑破后,群玉会是这番哭哭啼啼的反应。

他也不想哄,总觉得她是在为孟澜而伤心。

“够了,有什么好哭的。”他微微皱眉,语气不大耐烦。

群玉头昏脑涨的,正伤心呢,口不择言地喃喃道:“二表哥是不是猜到了?”

否则依着二表哥温吞的性格,又怎会故意给她系上同心结,只怕他的目的就是想让谢望看到。

结果她非但没有领悟到这层意思,将人越推越远就算了,居然还和谢望一起犯下这么多错事。

她做出这幅心痛至极的样子给谁看,方才不是亲得挺起劲吗?

谢望心烦意乱,将他随手捏爆的莲子褪去莲衣,白嘟嘟的莲米被他一颗一颗塞入她嘴中,“与其关心他有没有猜到,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吧。”

他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撬开唇瓣,异物的阻滞感通遍全身,群玉心下一凉,惊呼出声,“别......”

“由不得你。”谢望的呼吸也紧了几分,一重快过一重,唇中暧昧水声不断。

群玉流下两行屈辱的清泪,从没想过谢望会这样玩她。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搅得天翻地覆,思绪飘在云端,犹如踩在空中,稍有不慎就要落入?海的万丈深渊。

群玉怕得瑟瑟发抖,身子彻底软成一滩湖,扯着他的发,双目失神,香汗直流,心中却是陡然生出一股无力感。

谢望抬头看她,水红的唇温润湿濡,他擦了擦脸,乌黑发亮的眸子中笑意一闪而过,“难怪你喜欢吃莲米,果真很甜。”

船停靠岸,离他八丈远的群玉蔫蔫起身,她将脸藏在兜帽中,面色苍白,一双眼去寻人群中的孟澜。

和崔六娘不过是划了一圈就回来的崔六郎,看见表妹总算是回来了,连忙伸手想要去扶她的手臂,谁知表妹居然将手搭过来。

她指尖冰凉,一看就是方才吹了风冷着了,孟澜心疼的幸好她,两人手心的温度趋近相同。

谢望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带走,黑沉沉的眸中酝酿起风波。

已经察觉出一丝端倪的崔四娘脸色惨白,她是怎么也想不到,谢望这样的人物,居然会倾心于小门小户出身的表姑娘。

二皇子是乐得谢望吃瘪的,早在群玉之前找他换些银钱时,他就得知在孟家与群玉不甚对付的就是谢望。

虽不知二人之间发生过何事,可二皇子就是莫名期待,能够亲眼看到这一幕。

要知道谢望自从进了武德司,手段狠毒,行事诡谲,多少人命丧他手,又有所少人处心积虑的想要他这条命。

按说与他有过节者,早就化作累累白骨,埋入黄土才是。

可群玉不仅能全须全尾的活到现在,而且她似乎并不畏惧谢望。

光是这一点,就让二皇子感到惊奇,他的目光来回穿梭,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一样。

群玉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向孟澜道歉,“二表哥实在是对不住,我方才摘花时不小心弄湿了披风,不如折价卖给我?”

他借给自己的披风,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为了不让大家看出来,群玉只好泼了许多水,弄得湿漉漉的。

她的话实在是太过客气生疏,孟澜直接忽略,“既喜欢花,怎么摘了没有带回来?”

群玉真假参半的同他解释,内心煎熬不安,“方才摘花时有条水蛇,我、我太害怕了就都丢掉了。”

听她这般说,孟澜连忙拉过她,视线围着她扫了两圈,语气焦急,“那你有没有受伤?”

她低着头不敢直视孟澜的眼睛,“谢表哥发现的快,救了我。”

孟澜松了一口气,眼中神色晦暗不明,“你没事就好,回头我再亲自谢过兄长。”

听他这般说,群玉原本还想告诉说谢望受了伤,可瞧他面色如常,这番话说的也很是客套,一时半会就不知道要不要同他开口了。

反倒是孟澜随口问了句,“兄长应该没有受伤吧。"

群玉抿着唇,说了实话,“被咬了一口,他说并不严重。”

孟澜目光一顿,压着心中烦躁,冷声道了句,“好,我稍后就去看他。”

因为在船上遇到水蛇,所以她惊慌失措吓成这副模样,倒也是说得通的。

只是孟澜一方面既信不过他那位好兄长,另一方面又心生恼怒怎么每回表妹遇到事他比谁都积极。

又说带着通房莲芳的孟淳总算是最后上了岸,他们方才在连绵的荷叶从中行鱼水之欢。

只是莲芳的耳朵尖,隐隐约约听到了旁人的声音,又娇又软,一听就知道是在做那档子事。

除了他们还会有谁呢?莲芳眼珠子一转,几乎就猜到了是谁。

原来是那位狐媚子似的表姑娘,和谢望这等贼人厮混在了一起。

她将这点心思透露给孟四郎,本意是想让他知道,那位表姑娘瞧着不像是面上那样的乖觉听话。

可孟四郎反倒是更加起了兴致,“你说她和姓谢的私通,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