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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第二局如期举行,程汝亮和周墨白再次坐到棋盘两侧,双方目光一碰,程汝亮鼻中哼了一个重重的鼻音。
程汝亮的嘴角挂起一丝微笑,他觉得这盘棋应该已经拿下了,眼前仿佛已经看见胜利的曙光在眼前闪亮。
“小弟,不可泄气!”徐梓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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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强词夺理倒也不好反驳,围棋棋盘上三百六十一个交叉点,确实没有规定棋子必须要下在哪里。
首局之战不过半柱香时分,双方对局仅八十余手棋,程汝亮中盘屠龙,大胜周墨白,暂时领先。
居然是一只小松鼠!
棋局渐至尾声,形势逐步明朗,程汝亮领先的优势不可动摇,他的心里渐渐踏实起来,一点一点转化为一种兴奋,而且越来越强烈。
“天呐!”程汝亮双手挠头,再次频临崩溃。
不过,似乎也并不老实。
程汝亮神色狰狞,一边痛苦地应对棋盘之上的局势,一边在心底恶毒地表达对周墨白直系女性亲属的亲近之情。
“官子阶段黑棋应对无误,领先形势继续保持。”
周墨白一副无辜的样子,据理力争道:“这不就有了吗?碰过来有什么不对吗?有什么规矩规定我不能碰?”
“竖子……”程汝亮恨恨的半天接不下去,只觉得周墨白之可恶,简直是无言以对,罄竹难书。
“对,师父说过输了不可怕,失败乃成功他娘的!”徐邦瑞咬咬牙,一双小拳头握紧在胸前,脸上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撞破南墙也不回头的倔强表情。
投注桌前,徐邦瑞捶胸顿足,一脸悲愤地仰天长叹:“怎么可能,师父怎么可能会输?天不佑我啊!”
只见周墨白坐立不安地扭来扭去,忽而将手中的折扇打开又合上,再打开再合上,忽而又将黄花梨棋盒的盖子揭开,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将盒中棋子抓了一把噼里啪啦放到盖子上,又噼里啪啦装回棋盒中。
堂堂正正的一手棋,充分显示了陈汝亮的围棋素养!
这手棋是若干年后韩国棋手曾经一度流行的激烈下法。在千百年前的大明王朝,虽然注重厮杀,但毕竟还讲究棋形,何曾见过这种近乎无赖的下法。
“跳梁小丑,不过是些盘外招罢了!”程汝亮呲之以鼻,“有种你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脱袜子挠脚丫!”
弹指一挥间,这座小院落便改姓了!
程汝亮再次双手挠头,抓狂了半晌,无助地看看四周众多弈林名手,众人均是一脸同情的神色,嘴角挂着一丝强忍住的笑意。
白棋第一手棋竟然是在紧挨着黑棋星位的棋子边上下了一手,围棋上叫做“碰”。
只见周墨白得意洋洋地将白棋拉到自己手边,深呼吸一口气,抓起一颗棋子,高高举起,凝神聚力,待小脸憋得微红后,“嘿”的一声,将棋子重重砸在棋盘左上角四五位。
“公子这次赌押谁人胜出?”衙役小心翼翼问道。
下午午时,骄阳高照,县衙里的众多参天大树挡住了阳光,内厅里一片清凉。
“咦?”
“对局中盘定型了,黑棋盘面领先十余子。”
被狗咬是一种痛苦,可还不得不俯下身去和狗展开对咬,就更是痛上加痛,简称好痛!
“棋局基本结束,白棋看来无力回天了!”
周墨白得意地向四周见证的众人挥手示意,将小松鼠放到桌子底下去,程汝亮嘴唇哆嗦,显然气得不轻。
通常这种手段只是厮杀或打入时才使用,断不会开局就来这么一手,周墨白不按常理出招,简直太欺负人了!
围棋盘上估计千百年来第一次出现这种奇异的开局,还未布局,黑白双方就在星位上形成一个“扭十字”的形状,连定式都不用就直接展开了贴身厮杀。
可以定论,徐家姐弟绝对具备龙套演员的基本素质。
按照轮流先手的规矩,本局轮到程汝亮先手执白,他恼怒地端起旁边的茶盏儿来,饮了一口香茗,勉强压下心中怒火,定定心神,右手探出,拈起一枚棋子,气势如虹地落在右上三六位,先手小飞挂角。
周墨白气势汹汹厮杀了半天,回过头来才猛然看清大龙没活,不由“哎哟”一声,凝神盯住期盼,足足看了半晌,脸上逐渐露出悲伤的神情,抬头看看程汝亮,小心问道:“我这棋是不是没救了?”
四周一片寂静!
周墨白想抓白菜一样,抓起一颗黑子,想也不想,愣头愣脑地在黑棋刚下那一子的外侧,三七位之处落下一子,从外面靠住白棋挂角的那颗棋子。
又是一手“碰”!
堂堂“江南棋王”决赛首局,被周墨白这一招平添了一丝喜剧色彩。
程汝亮面无表情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