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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清醒了一会儿,又看了看略有倦意的张湛,单刀直入的问:“你不是想请我喝酒这么简单吧?”
“比于赤子!”他不断重复着这四个字。脑中顿时闪过一个念头:新生儿,也就是张湛说起的赤子,很有可能真的像张湛说的那样,是有可能在刚刚开始自体代谢之时被人为干预,影响其发育方向而使那婴儿出现异化现象的。某些特异功能虽然潜藏在基因序列的深处,但那组导致异化现象发生的基因不可能轻易的被激活。高桥家族的两代人,或者是数代人一直研究的是否就是这种激活异化基因的方法?
小可缓缓点了点头,他愿意帮张湛分担这份沉重。张湛也相信他选择的这个朋友值得信任,不会让他失望。
张湛告知小可这件事之后自然是要带他去看一眼那标本。
下午时段的检验科向来很冷清,又赶上晚饭时间。张湛见没有其他人在,这才带小可进了临检室。临检室有个科员是他大学同窗,他取检验结果时常来临检室坐会儿闲聊几句,久而久之也就混到了一把这里的钥匙。
小可听出他话里有话,便问:“你也怀疑这件事是顾大夫设的局?”
“换作是我的话,又会做些什么呢?”小可把自己设想成数代以来一直被倭国皇族所器重的高桥家族传人,推演起应该如何用那些婴儿做实验。他的实验方法却越想越邪,猛的停止了这种思考,心说:“千万别再往下想了,我怎么这么变-态,简直就跟那高桥一样。”
小可原本烦乱以极,听了张湛无厘头的冷笑话,紧锁的眉头也放松了些。他见张湛说那些闲话时有口无心,欲言又止似的,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却始终在考虑,便问张湛:“你究竟有什么话要告诉我,不妨说出来。憋在肚子里怪难受的,你不是也这样劝顾大夫的吗?”
张湛表情顿时严肃起来,他下了很大决心才说出憋了很多天的秘密。原来小可来借阅过病历的那个叫林怡的病人,她生下的畸形儿并没被处理掉,而是被张湛偷偷的保存在医院检验科临检室的一个标本柜里。
这原本是违反职业道德的事,但是那畸形儿实在超出了他对专业知识的认知。所以他才将那胎儿尸体制成标本保存了起来。
张湛和小可虽说才认识几天,然而共同经历了基地事件,摸透对方的为人以后,他们很快就成了肝胆相照的朋友。他清楚小可直来直去的性格,也就实话实说了:“没错,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一时间难以消化。原本是与我无关的,只是既然知道了一些,就想弄清来龙去脉。”
天将黑时,张湛查完房才回到办公室歇息。小可将三把椅子并排搭在一起,已经躺在上面睡了半个下午。他临时搭建的床占用了办公室里所有的椅子,张湛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便狠狠的推醒了小可。
张湛要的就是由小可说出他的猜测,毕竟顾秋妍是他尊敬的师长前辈。于是他点了点头,来了个默认。
小可点了点头,说出了他的想法:“我在最初就认为她是因为钻研“怨婴”事件才坚决当了钉子户。而咱们陷落基地的事,始作俑者应该是棱井集团的那个小高桥。没有他“格杀勿论”的命令,老把头吃饱了撑的把咱们引去后山?”
他念叨“赤子”这个词的遍数多了,也不知怎么,猛的就想起了“怨婴”。假使用“赤子”这个词暂时代指对新生婴儿进行后天异化;那么怨婴则是胎儿在母体内就发生了先天畸形。这两者虽然有一个是人为的、而另一个是自然现象。在某些特质上又是那么相似。小可一时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将这两个词联想到一起的。再一回过神来:蛋炒饭都凉了。
而他以一个东方人的思维来考虑这件事,想到的却是技术和实践先行,先用排错法做实验,继而在错误中找到正确的路线,理论不理论的反而不那么重要。这或许就是东方人做事但凭感觉,不重逻辑的例子。小可心想:东西方人思维方式最本质的差别也正在于此吧?
张湛的确很忙,小可还在奇怪如此繁重的工作量之下他是怎么长到这么胖的。他百忙之中还给小可送来一份某某连锁店的蛋炒饭,之后又火急火燎的走了。那家连锁店是全市最红火、手艺最好的快餐店。小可心说这大块头还挺细心,要是有这么个亲哥哥倒也挺好的,独生子女的家庭结构中是否缺失了传统文化中一些被称之为兄弟情、姐妹情的东西呢?这种情感血浓于水,完全有别于友谊,二者很难相互替代。(ps:小可心想:“如果我有幸穿越了,一定要穿越到古代一个有兄弟姐妹的家庭去,卧槽,作者你是怎么安排剧情的?”老墨:“怪我喽?”)
张湛看了一眼表,此时早已过了午饭时间,于是他邀请小可一起吃晚饭。小可左右无事,也就留在张湛的办公室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