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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道:“三叔说的虽然在理,然而按照族规这三个娃娃轻则要被废去双手、重则以命抵其过失,任哪一种刑罚我都于心不忍;可是我若一时妇人之仁而坏了规矩、伪背祖宗家训的话,这抢劫路人、为祸乡间的恶行若不度绝只会越发严重,以后不分善恶的小儿辈再出现几个这类人的话,那岂不是要害了咱们全族人的性命?此实为取祸之道啊!他日于九泉之下我该怎样面对咱们夏家先祖?所以我很为难,想请叔叔和兄弟们共同定夺对这三人的惩罚措施。”
程双苦笑着摇了摇头,她凑近小可耳畔轻声对他说:“我早跟你说嘛,一定不是我二表哥找人打劫你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还没有如此大的胆子,你别听他张口闭口全是族规啊、敢作敢当什么的,他的胆量和身材完全成反比。”她撤回到先前的位置才看到小可正奇怪的盯着她,程双在小可眼前晃了晃手掌,小可视若不见的转回头去继续向大厅内窥视,他趁程双不注意才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只觉得她在自己耳边低声轻语时的感觉特别舒服、又热又痒的极为勾魂摄魄。
大表哥从二表哥口中得知门外有个小帅哥求见表妹的情况后当然猜到了堂弟的心思,然而他在族中的实力较弱,想要上位就得有大量的钱财在族内四处打点,他满耳朵听到的只有这小子身携百万巨款这一信息。这一百万果然让他心动了,所以大表哥才会冒险教唆手下拦路抢劫小可。
小可正自回想着,却见那族长轻啜了一口茶,他声音不高但很清亮的问对面座位上的几名老者和与他同龄之人道:“众位叔叔、兄弟怎么看?”
程双明显比他要专业得多,她跳墙的动作技术含量很高,她因为身矮力弱所以起跳时的动作幅度和力量都比小可大很多才勉强越过这两米的距离和几乎赶上她身高的落差,这已经达到了并非运动员出身的女生所能做到的体能极限。她着陆之时身体下蹲以卸去部分余力,一只脚先落在了对面墙上沿上,另一条腿则自然下垂到墙面的外侧。然而她的预判有些偏差,所使的力气稍稍大了些,她在墙沿上落下时平伸下去的后腿并没能稳稳的靠在墙面上因而失去了自身的平衡。
“像吗?是有一点像,不过她更多了些成熟韵味。”小可皱着眉头在记忆中不断搜索着,同时还低声自语道:“总觉得她和我见过的什么人长得有七、八分相似。”
小可和程双各自缓了一缓,适才的动作太过消耗体力他们必需休息片刻才有力气跳过小巷落到对面那祠堂的墙上去。程双这才注意到自己此时的动作极不雅观:小可骑在墙上,她的双手缠绕着小可的脖颈;而她的双腿则紧紧的圈在小可的腰畔。两人互相搂抱着五官相对、呼吸相闻,这样的动作若是搁在适才那草垛里一准会被误以为是在xxoo呢!程双不无侥幸的想:幸亏村里人这会儿没有出入的,否则被人看到我俩这个样子他们定然会认为这就叫行为艺术。
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如雷贯耳的将小可惊醒,他的思维再度回到了这围墙之上,见程双正以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紧握着她胸部的手掌,小可只得极不情愿的放开了手,掌心仍有余温,手掌还保持着之前握着的弧度,深深烙进他心底的还有那难以忘却的触觉记忆。
程双笑道:“我舅妈有点像林青霞是吗?”
小可只见其人相貌颇为俊雅,猜想他在年青之时定然是位大帅哥,现如今这位年近五旬的中年欧巴依然风度翩翩,小可心想他大女儿的相貌风姿大概就是遗传了这位族长才会如此的魅惑众生吧?而这族长宝刹庄严却又不怒自威的举止气度看起来并不像一族之长;更像是在千年古刹中住持一方的出家人一样兼具着气派和亲和。
族长这番意味深长的话对全族的发展和存亡都是件不可忽视的大问题,那几个坐在椅上的长辈都没表态,却见大表姐偷偷的用手指捅了二表哥一记,这姐弟俩的动作背向众人,却没能躲开在他们身后窗外偷看的小可和程双。
小可摸了摸光头低声说:“这族长夫人我怎么看她有点眼熟呢?”
大厅中足足聚集了三十多个成年人,其中大多是男子。这些人分成左右两列让出了居中的空间,两侧各有三两名长者有资格坐着,其余人等都垂手站立在长者的身后,面冲正南方前门居中而坐的是一名中年男子,这人就是程双的二舅——夏家现任族长。
这两堵墙相距两米出头、落差足有一米半,如此跳过去极考验力量的收放和平衡感。这种动作要领但凡精通跑酷的人定然都明其理。小可没有跑酷基础,然而却不乏天份,他以灵活稳健的动作将力量和方向控制得收发自如,初次尝试这种动作竟然成功的落到了对面的墙上。
两人悄悄溜下围墙进了祠堂院内,他们找到一扇适合向内窥视的窗户放眼望去,只见祠堂大厅的地面略低于村子的地平面,这建筑从外看来并不甚高,然而自这仅有居家平房正常高度的窗子向下望去,这祠堂却显得异常的高大肃穆,祠堂顶棚由数块玻璃组成,若是在白天充足的采光定然会使这祠堂犹如阳光大厅一般。只见祠堂最内侧一张分了数层的供桌上摆放着数十尊牌位,小可目力极强,他勉强看到牌位上书写的名字都姓夏,而且每尊牌位左下角都以小字标注着该牌位所对应的人是桃源谷夏家的第几代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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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双猜得没错,派人打劫小可的并非她的二表哥。二表哥当见到小可的第一眼时就自惭形愧的浑身不自在,他才不会好心的替小可传话给程双呢,二表哥在大院里遇见了大表哥,他满心期盼着大表哥能代他完成对付小可这个潜在情敌的重任,大表哥若是派人打了小可他自然不用担负任何责任。
表姐极为肯定的回答:“他们行凶之时我恰巧从旁经过,是我亲眼看到的全过程,这还能有假?”
二表哥见父亲不再出言阻拦,他得势之后非但没退回去反而大声说:“这三兄弟无非是执行者而已,他们可是骑着摩托车追出村去抢劫的,定然是当那被劫之人出了村之后他们自别人口中得了信才他促行事的,否则他们为什么不提前埋伏在路边劫道呢?然而是谁唆使他们这样做的?那个交给他们抢劫任务的人才是策划者,最应该接受惩罚的是那躲在他们背后的人,众位叔爷、叔叔,我说的没错吧?”
面色苍白的大表哥抢白道:“怎么就不能说这血缘的话茬呢三叔公?族长的继承人铁定了要从血统最纯正的子嗣里选出来,这是咱们夏家自古就传下来的规矩!”
小可心想:“程双的二舅原来是心这样软的一个人。看来他定然是向来放松法度疏于管教,才使得村里出了路霸恶徒;这时他若再不悔悟痛下杀手的话,以后村里的坏人多起来还不得招来横祸?心慈手软又怎么适合当老大!我呢?我不也是个心肠硬不起来的人?我这么热衷于收小弟;然而我当真有能力带好他们吗?我这个向来任性枉为,那桥洞帮五鼠和广告三兄弟遇上了我究竟是他们人生中的幸事;还是他们的取祸之道呢?我的行事风格会不会害了他们?上次在公安局的事还不够引以为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