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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颜色这么鲜艳,自然挺毒的,没事何苦用它做药?剂量若是不对,与杀人何异?”朱颜敛首叹息,她记得附子也是个毒的,因而老师曾告诫过。不能掌握运用方法,不要随意用大量附子,免得病人危重之时,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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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了。”袁凛向上走了几步,回身向她伸出手,“再上来看看罢,到了京中可不能这么自在了。”
第二日清早,朱颜便被袁凛早早地拖了起来,迅速地吃过早饭,便一路风风火火地往端溪村后头的一座山上去了。
袁凛挑了挑眉,“有多毒?把你摘的这一茎果子吃了,大约便可以知道有多毒了。”
朱颜横了他一眼,这意思是——趁着还能活蹦乱跳的时候玩个尽兴,往后想都别想?故意将他伸出的那只手撂在那里。自己攀着旁边一株挺拔的树往上走,“我自己就可以。”
想明白之后,朱颜冷下脸来,“放手,这么热的天黏在一起也不嫌热的。”
“日头还没出来呢,热什么?”袁凛虽是这么说着,手却放开了她,“快些吧,我们还得赶在午间回去。”
“这东西持久得很,用来做岁朝清供倒是好的。”朱颜勾起一丝笑意,她幼时就采摘过一截枝叶,在水中足足养了一周,依然同摘下来时一模一样。
隔了一会儿,才勉强笑了笑,“新鲜的野菜味道也很不错呢……倒比笋片好吃些。”
“原来这个也有毒的?”朱颜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摘下一颗浆果,从前不知道还没有这么小心呢。
“有一些棘手的事情,须得个人证才好。”袁凛点头,不再说下去,转头看着道旁一株小巧的灌木,“这儿的南天竹果然长得好。”
朱颜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药物多半都会有毒,但我不知,它究竟有如何的毒性?”
“……你本草怎么学的?”袁凛蹙起眉,商陆有毒,哪本药经上不写?何况,这东西在江南到处都长,家中长者怕孩子误食中毒,多半都会提起的。
朱颜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山间野草掩映的地方,果然生着一株枝干血红,叶子苍绿的小灌木,柔弱的茎秆上一边开着米白色小巧的花朵,一边还挂着几颗去年结了没落尽的红果,虽然颜色已在一年的风吹日晒中淡去,但原本嫣红可爱的颜色仍是依稀可辨。
“唔?”朱颜眼角一瞟,忽地看见草丛里一串紫红色的浆果,飞快地摘了一串在手中,“这个我认得,是商陆……诶,我本就该认得的……”吐了吐舌头,她想表达的意思其实是,她在学医以前也是认得这个东西的,但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索性闭了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