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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袁凛轻抿着唇,面色有些僵,犹豫了片刻,携了朱颜离开。“山中多隐士,见此佳景,难免有所触动。”
朱颜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云气缭绕之间,的确隐隐能看出一座冰雪覆盖的山岭的模样,再看一看周围,方才那些高大的阔叶树木也已经被生长着蜡质叶片的小型树种代替,地上的那些鲜嫩多汁的灌木也成了芊芊细草。
因为端午临近,山下的居民都忙着预备过节所需之物,他们这一路上山,连个采药人都没遇上,怎会好巧不巧在半山里听到有人抚琴?
“……你想用以自保?”袁凛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这是默认了?”朱颜沮丧地敛了眉,推开他的手,连句玩笑也接不下去,这般无趣,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时候的确不早了,方才与那位严公子说过,午后还有些事务商量,是该回去了。”袁凛虽然说要回去,脚下却未动,只顾着翘首仰望高耸的山岭,“不过听闻山巅盛开寒梅,倒是一幅不可多得的美景,阿颜不想去看一看?”
袁凛平复了面色,缓缓走到她身边,神情似乎有些许不自然,淡淡反问:“不然是哪一种?”
不过朱颜并不买账,轻抿了唇横了他,“原来你千方百计要娶我,只是为了讨你师父欢喜么?”
“别担心这些事情了。”袁凛拍了拍她的略显单薄的肩膀,其实按了他的意思,用更毒的药粉斩草除根不也就行,不过朱颜应该不能接受,还是不说为好,“师尊手头也有不少药粉,你进京后去与他切磋切磋罢。”
“漆树……”朱颜虽然不解。仍是乖乖地缩回手,只侧了头看他,“就是那种汁液能够作漆的漆树?”
袁凛一愣,见她眼中蕴着笑意,知她是故意玩笑,伸手轻轻敲了敲她额角,“净喜欢想这些事情,还当真与师尊性子相似。”
“我何时默认过?”袁凛伸了手揽过她,压低了声音笑,“要不我们今晚试试,我究竟是为了讨师尊欢喜才娶你,还是……”
袁凛仍是微蹙了眉,似乎在凝神倾听什么,暂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示意她暂歇一歇,此事一会儿再谈。
至于这个用对皮肤有刺激性的东西制成药粉的方法,是她不知从哪本书里看来的,叫作“赤蝎粉”,不知是否杜撰,但听起来就是一种能对人的皮肤造成火辣辣的烧灼感的药粉,似乎并非一点不可行。
“阿颜,别碰。”袁凛瞥到她的动作,急忙出声制止,“那时漆树。”
朱颜挑了挑眉,这主意不错,“不过,你师父他……”
她跟着永无学过近两月的琴,虽然隔得很远,但还是能听出那样寂寥空旷的乐声是由古琴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