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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院子虽说不小,但绝不是她眼前看到的这样……
假山一侧的湖畔,还坐落着一处三层的精致楼阁,也是原本没有的建筑。
说话的是刘自新右手边的一个青年,方才刘自新说过,这个青年家中俱是瓦匠,因此对建筑之事非常在行,这一次的修缮便是由他一手统筹的。
其实朱颜刚睡醒没多久,只匆匆地梳理过头发,眉梢还带点懒洋洋的味道,若说她光彩照人,还多亏了这一身白衣裳在阳光下反光之强。
刘自新听她声音有些凝重,寻思自己将她回家的好心情都破坏了,有些过意不去,忙指着樟树林尽头的湖泊,“姑娘别烦恼,一会儿我叫几个兄弟,将那杨氏赶回去就是了。那里风景好,姑娘先往那儿去吃些点心,再回正厅也不迟。”
“绸珍姑姑留的口信是……姑娘若还没消气,不医也罢。”刘自新咬牙冷笑,杨氏三番五次寻朱颜麻烦,他虽没有每次在场,却知道得清清楚楚。
刘自新将隐蔽的道路让与朱颜,低低咳嗽一声,这才慢吞吞开腔:“今早姑娘的杨舅母来了,说是求医,绸珍姑姑懒于应付她,恰好还有些事务,便往成药铺去了。”
朱颜拧了拧眉,“杨氏?她来求医……好生稀奇。”
那个尖酸刻薄的女人竟然会来求医?若真是求医也就罢了,怕只怕她听闻自己很快就要前往上京,特特赶来寻些麻烦。
“宣清……”朱颜这才想起冷落了他,回眸望去,暗青色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十分沉静,手里还拿了方才那册药经看着,朱颜不禁拧了拧眉,“你站在大太阳下头装清高,热死你!”
刘自新听闻她回来了,慌忙出来迎接,身后跟了几个略比他年轻些的随从,都是一身得体衣着,看起来有模有样,不知道的人怕要将他们当作大户人家年轻有为的小管事。
“好,我明白了。”朱颜抿唇,徐绸珍既然留了这样的口信,想必杨氏确确是前来求医,但她求医之后会不会反咬一口,这个谁也说不准。
“姑娘,那可是绸珍姑姑亲自画了图纸,说是与姑娘幼时住的画楼一般模样的,姑娘定然喜欢。”
刘自新方才指的便是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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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刘自新给她的信中的确提起将屋子又翻新了一次,但她没想到这次的“翻新”根本就是扩建,而且还是这么大规模的扩建。
“两个月不见,姑娘越发光彩照人,都有些认不出了!”刘自新说话一贯油腔滑调,但因袁凛在场,他一张脸一本正经地绷着。
“姑娘说笑了,这些都是绸珍姑姑授意。”刘自新适时地将徐绸珍抬了出来。
不过刘自新立马给她泼了盆冷水,把她那股兴奋劲浇灭,“绸珍姑姑今日一清早就出门去了,只给姑娘留了个口信。”
“别乱猜了,方才关河似是说起,你那里正有难缠的客人,因此你那母亲率先出去避风头。”袁凛将书册收好,抛下这句话就进了车中,低声向车夫吩咐了几句,车马立刻掉头离开。
“母亲回来了?”朱颜又惊又喜。果然忘了再次表达她的痛心疾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