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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大群粗布葛衣的农户,正如潮水一般地聚集在傅府门口,将傅府围了个水泄不通。那向来以强硬作派著称的武大奎,此时竟难得的和颜悦色,与为首的一名老农亲切地交谈着,时不时地脸上还堆出一脸笑容。一干护院们也都在安抚其余农户们的不安情绪,努力维持着现场秩序,不让农户们冲入傅府。
杜晨风见她神情落寞,眼珠子一转,趁机又道:“傅姑娘,我方才与你说的事情,不知你……”
被鳄鱼咬伤的那两位农户之中,其中一位便是李三叔的儿子。为了收稻子,李三叔的儿子差点丢了小命,将他们老李家的香火差点都给断了。一路说下来,李三叔竟是老泪纵横,不时地怒骂起那些鳄鱼来。
家丁们以为又是杜晨风和樊大熊在闹事,个个都脸有愤色,杜家虽然家业比傅家大上许多,在县里头也有人,但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见了傅若兰,李三叔有些激动,当下哑着声,将眼下农户们的困境,详细地说与傅若兰听。
“大小姐,那些鳄鱼可凶猛得很,见了牲畜便扑上来,若是被它们咬到,不消几下便下了它们的肚。这畜生胆子大得很,见了人也不害怕,一身皮甲比城墙还厚,刀剑难伤,真叫人头痛啊。莫说来年,今年能顺顺当当地把稻子收上来,我老头子就谢天谢地了。”
江边鳄鱼成灾,不时伤人,已经严重影响了他们的收割劳作。听说昨日有两个农户在收割庄稼时,一时不慎,被一只潜伏在旁的鳄鱼咬伤了,幸亏当时旁边还有其他农户,及时施以援手,否则出人命都是有可能的。
傅家这位大小姐,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见过面、说过话,虽说看着有些冷艳,心地却无疑是善良的,租金也比别人优惠,在农户中颇得人心。
他们私下里也商讨过许多次,可讨论来讨论去,还是没有讨论出个靠谱的法子来。这不,一听说傅家大小姐回了府,在家户中最有声望的李三叔便聚集了一批农户代表,攥着最后的一线希望,直奔傅府。
她的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刚才还叽叽喳喳吵闹个不停的农户们顿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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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户们听傅若兰终于肯点头帮忙,一个个这才有些放心。傅若兰又说了些安慰他们的话,农户们这才抱着希望,一一回去了。
农户们只能眼巴巴地指望官府,可那些走南闯北、稍有些见识的经商之人都告诫他们,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卑鄙!
“大小姐,道理咱都明白,但事情总得有个解决的法子,咱们都等着你给咱们出主意呢!”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平时大小姐待他们不薄,可得为她争一口气。众人二话不说,摞起袖子就跟着卢疤子一路急奔,可等到他们急冲冲赶到前院时,才发现这回倒是冤枉了杜晨风。
此话一出,不只林铮,便是武大奎也颇为动容,一双拳头握得紧紧的。听杜晨风这厮的语气,莫不是要趁着傅家此次落难,想趁虚而入,逼婚大小姐?
见农户都走得差不多了,杜晨风这才叹道:“傅姑娘,只怕你们傅家今年能撑过去,来年的光景也不见得多好了。”
对他们这些在江边种了田的农户来说,这些公告和官府的这般作为,不但毫无用处,还让他们心里更加添堵。因为官府若没有任何作为,他们心里反而保留有一丝希望,可官府这些无用公告透漏出来的与他们同样无助无奈的信息,让他们丧失了最大的,也几乎是最后的希望。
方才与武大奎交谈的那位老农便是李三叔,年纪约摸六旬左右,颌下胡子花白,长年劳作使得他的腰板有些弯曲。
虽然奇怪,不过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