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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想知道什么,能够回答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见这房屋无人把守,不觉又产生了探索的欲望,于是小心翼翼地走入内院。
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关于“生花坊”的事情我全不知晓,尽管燕捕头说了灏哥哥与此处命案毫无关系,却难以就此罢休。无奈已错失了最快获取消息的机会,只能亲自向附近人家逐间询问。
听了他的话,心中鼓动的焦躁终于平息了。不是灏哥哥,太好了。想到这里,全身都松懈下来,一时间无法注意到周围的一切。燕捕头似乎说了些什么,见我不作反应,转身离开了。
我感到喘息困难,瞬间了解了自己的处境,开始用没被束缚的手反抗,试图掰开掩住我半面的物体。
“我……应该怎么做?”他说了自己被冤枉,难道是希望我查清真相,替他洗刷冤屈?想来并不合理,怎么可能有人将自己的清白交由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去证明,甚至还是我这样一个女子。着手调查案件,昨日不过是头一回,谁会相信我必然能够给予帮助?还是说他知道《洗冤外传》的存在?不,提出这个疑问,甚至我自己都觉得无稽。
“慢着,不过几句话的功夫,难道燕捕头连这点面子也不给?”我装作质问,却不留余地。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顿时收回了略带抵抗的气焰,恢复了先前卑顺的姿态,“你放心,死者是这家花炮坊的大师傅,与江三公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只见那群人兵分两路,分别从正门和后院接近房屋,动作迅速而轻巧,令我不觉对捕快们大为改观。燕捕头也一样,一本正经,部署严密,与昨日面对我的态度截然不同。原本见他们对待案件敷衍了事,为了交差胡乱给他人扣上凶手的罪名,只要有银两可以无视任何规矩,尽管我也利用了这一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眼前的这些捕快居然也可以认真地逮捕凶手,看上去似模似样、训练有素。
失去记忆以来,许多事情对我来说都是第一次接触,新奇的感觉每日不曾间断,初次的见闻让我应接不暇。我目不转睛望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颇有兴趣。
“死者是谁?什么时候被杀的?”
“既然被你知道了我的身份,看来是没办法放过你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竭力想去辨识他的相貌,身体却因为恐惧牢牢粘在凳上,不敢妄动。
燕捕头皱了皱眉,还以敷衍地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杜小姐什么时候对查案有兴趣了?虽说杜老爷家财万贯,随便出手就是我们几年的俸禄,所以衙门与杜家一向交好,但杜小姐也不需要对这衙门的事件件插手吧。先前是我们一时大意,抓了你的朋友,不过这一回……”
“不用,会被发现的。”
燕捕头猛然抬手,所有人停下了脚步,我也急忙勒马,远远观察他们的举动。只见他们聚首小声说着什么,虽然听不清内容,但料想一定与逮捕凶手的行动有关。
“别害怕,我并不想对你怎样,只是刚好这里只有你一人。可以帮帮我吗,我是被冤枉的。”
若是凭我自己,再怎么拼尽全力也跟不上他们的脚程,幸而今日借了匹马,这才感到自己和他们的体力差异如此悬殊。想起与灏哥哥、小宇外出时的情景,他们一定特意和着我的步伐,内心的感动与喜悦不禁泛上面容。其实还有一个人,他也是这样,不过每次同行都是我受伤之时,一定只是出于对病人的关心。
“你是杜家小姐,没错吧。你爹杜如海财雄势大,跟官府也有交情,如果想把我偷运出城,应该不是难事。”
突如其来的呵斥声令我愣住一刹,随后继续挣脱。为何这几日不断有绑匪出现,难道二娘不达目的不肯罢休,还是说我昨日的态度令她内心的憎恨再次熊熊燃烧?那日是灏哥哥,昨日是石公子,而今日谁会来救我?我再三死里逃生,但果然还是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吗?
刚踏入大厅,忽然一人从正面扑来,我还未来得及弄清究竟,已被一只大手捂住口鼻。那人与我距离甚近,屋内的光亮相比之前又少了几分,只能模糊地看见五官存在,容貌并不清晰。
“你……你怎么知道?”不用观察表情,语气中的惊讶和慌张已透露无疑,“不许动,你想喊来衙差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