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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有了。”
下身已经感觉到湿漉漉,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哀家的体内流出,溜走。
哀家又开始做梦。
贺长衫挑眉,伸手过来帮哀家擦掉嘴边残留的药渣。他这人总是让人觉得很矛盾,面上病入膏肓实际上却武功绝顶,有时候邪佞恐怖有时候又出手相助,你瞧他刚才还霸道无礼,现在又泛起温柔劲。你说贺长衫是不是病糊涂了,会精分的那种?
是昏黄的烛光在摇曳,哀家半响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
哀家的脑子轰然炸开,眼前的景物刹那成一片虚无的银白,伴随阵阵耳鸣。原本绞痛的肚子在这时候突然没有了痛感,哀家整个人就像是灵魂出窍,只要一丝风动就能把轻飘的魂魄吹散到灰飞烟灭。
贺长衫,求求你不要抢走哀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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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娘的是魔教教主!
“可江湖人真是太笨了,找来找去这么多年也没找到你。”贺长衫毒舌起来一点不比季越逊色啊,把全江湖的英雄豪杰尽数骂进去了,您真是嚣张,不愧为魔教教主。
“没事。”他枯槁的手抓住哀家的手腕,不让哀家弄伤自己。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再次点了哀家的穴道,哀家顿时石化,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疼,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就是动不了。
哀家的眼珠子转动,发现霜礼站在哀家床头不远处,英气的脸上怎么有些怒火?
心里的声音不断回旋,孩子,孩子,孩子!
“师父,江湖女子常对恩人说以身相许,你对我有恩,你等我长大以后嫁给你也是可以的!不过你得再看着我几年,别……”丢下我一个人。
时间过得很慢,又很快。哀家再眨眼的时候,人又落在了实处,全身的痛没有减轻,更重的是心痛。痛到令人反胃,哀家不能动,不能伸手抠自己的喉咙,但胃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些东西奔涌着反冲进食道,越过喉咙,从哀家的嘴唇溢出。
贺长衫,你把哀家的孩子还给哀家!
贺长衫一声闷哼,再推开哀家为时已晚。哀家以为他会像把霜礼打飞那样把哀家也打飞,可他没有,他箍着哀家身体的手臂紧了紧,随后如同没事的人一样轻轻慢慢把哀家放回床上,甚至还留了一句“你好好休息”才捂着受伤的胸口缓缓走出去。
霜礼整个人在眨眼之间飞了出去,继而又是一声重重的落地,砸坏了一张桌子。
他可能真挺生气的,都用本尊自称了。哀家发现这厮就是黑里娇,半点不成吃亏受委屈,还很大男子主义。没办法,谁叫他是魔教教主呢,唯我独尊的大反派啊。
“自己去刑堂领罚吧。”哀家头一次听到贺长衫的声音这么冰冷,真像极了魔教教主。不,他本来就是个恶魔。
……
“大叔,这金豆子不是我的,你再问问其他人吧。”
哀家不屑地撇撇嘴,闪光火石之间终于想起来霜礼口中两个至关重要的字,蹭蹭蹭直退到床角落里紧紧缩着,警惕瞪贺长衫问他道:“霜礼说哀家是你的人器,哀家全家都是长得一模一样的魔教教主的人器。你要拿哀家练功的,没有哀家帮你练功你才变成现在这副病怏怏的模样。你把哀家掳回来,到底想怎么样!哀家警告你啊,你要敢对哀家怎么样,哀家就让你名义上的侄子砍了你脑袋!”
一口气接不上来,哀家最后眼前一黑,再度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你装什么死,要不是教主把你肚子那块肉打掉,你他娘的没几个月就能去见阎王。宋小迷,你怎么不去死啊!”霜礼是疯了。人不能和疯子讲道理,哀家刚要放下挣扎随便她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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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家不愿再醒来,奈何这人世最残酷的就是强迫每个人醒过来,面对现实。
此刻,哀家下意识想要去抓贺长衫的手,起码是个暂时最顶用的依靠。
瞬间,弥漫血腥味。
有人似乎在搬动哀家的身子,晃悠的厉害。梦里自然不知现实,只觉得那口柜子在长久的安静后遭人搬动了,左左右右折腾得人难受,心口一股憋屈地怒气冲出,柜子炸开,眼睛随之霍地睁开。
“嗡!”
哀家没睁眼,眉头皱了。为霜礼一句“傻人有傻福”。这话不止一个人对哀家说过,哀家宫里那只狗没有带到皇陵来,哀家让它看院子呢。霜礼如此模样,都半疯了。
丫丫的呸儿,明明是你将哀家掳回来的,回你妹的家。
不是药水,是血。
“你把我的千年人参偷偷送人了?”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